了。
哪怕他疯狂的想要占据青青的所有。
也只能独自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闻炎峰看着青衣离开的背影,一只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另一只手。
直到掐出血来。
疼痛,才能制止他内心疯狂滋生的占有欲与阴湿的想法。
还能克制自己多久?!
闻炎峰不知道。
看吧,他才刚刚卑劣的哄骗了那个姑娘,让她答应与他成婚。
他就开始忍不住想要更多
等青衣跪在大小姐的面前,表明自己要接受闻炎峰入赘的时候,
纪长安手中正端着一杯茶。
青玉杯子从她指尖掉落,被一旁的黑玉赫随手捞住。
茶水没有洒落一滴。
“宝宝,我就说吧,这个闻炎峰终于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
黑玉赫竭尽所能的抹黑闻炎峰,
“他就是个色痞,目的就是你身边的丫头。”
纪长安不动声色的扫了黑玉赫一眼。
其实她好想说。
人家闻炎峰做的最过份的,也就是和青衣拉扯拉扯。
这怎么就成了色痞?
反倒是黑玉赫,能入她梦的第一晚,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谁更像色痞一些?
显然黑玉赫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幸灾乐祸的说,“与这个闻炎峰比起来,为夫算得上正人君子了。”
“为夫从来不将主意打到别的女人身上,只要对方是个母的,为夫正眼都不看一眼。”
地上跪着的青衣小声嘀咕着,
“君上就对大小姐一人不规矩了。”
还说呢。
君上当着它们小蛇的面,都能把尾巴塞给大小姐摸。
她都看见不止一回了。
君上简直不知廉耻,下流不要脸到了极致。
还一点儿没有公德心。
人家闻炎峰好歹没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他的那个,那个送到青衣的手上吧。
但这种话,青衣也只敢小声嘀咕着。
迫于君上的淫威,她只能低垂着脑袋。
纪长安捏了捏眉心,忽略黑玉赫的抹黑,问地上跪着的青衣。
“你可想好了,闻炎峰心机深沉,你不一定玩得过。”
青衣点了点头,“一切后果,青衣自己承担。”
纪长安看了青衣很久,才起身来,走到青衣的面前。
她的眼角落到院子外面。
闻炎峰就站在那儿,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青衣。
仿佛只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