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
“可以。”
“可能画飞禽走兽。”
“能画。”
哪吒连忙领着马良进玉虚宫，之后郑重行礼，请求他教自己画技。
马良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他想拜托哪吒帮忙，打听一下阐教对自己的安排。
上古时代，大能之士观看天地就能领悟诸般大道至理，到了后期，那就讲究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了，再到如今，就是师者传道受业解惑。
此时马良迫切地需要一个老师来帮自己解答修行中的诸多疑问。
他的问题都是非常基础的东西，哪吒没学过玉清仙法，但这些基础的东西都差不多，1+1=2，再怎么变，也变不出花样来，他这个金仙给马良解惑绰绰有余，不过这里面还涉及到很多别的东西。
哪吒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他要问问老师的意见。
哪吒找到邓婵玉的时候，她正坐在黄中李树下参悟玉清仙法。
黄中李也是十大先天灵根之一，一万年一开花，一万年一结果，再过一万年才能成熟，三万年时间，才能结出九个果子。
对比满园子的蟠桃，以及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成熟，万年时间才结三十个果子的人参果树，黄中李明显更加珍贵。
黄中李不属于阐教，乃是昔日三清游历洪荒的时候获得的机缘，算是三兄弟的共同财产，只是之后三清分家，太清、上清先后离开昆仑山，黄中李这才算是落到了元始天尊手中代为保管。
元始天尊要面子，不愿意被人说自己贪小便宜，这棵先天灵根就留在了玉虚宫里。
邓婵玉坐在树下，哪吒等了一会，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才上前禀报。
“马良？”邓婵玉的半截天道笔是从秦王手中拿到的，马良和她没因果，这种没入仙道的凡人也承受不住她的因果。
哪吒想学马良的画技，同时用一些修行上的指点作为报酬，这个交易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事有点犯忌讳，毕竟人家的老师还活着呢，同门间指点两下还说得过去，你和马良算哪门子的同门啊。
邓婵玉觉得这是无所谓的事，南极仙翁基本就是和哪吒同辈，这能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放开手脚的话，哪吒这个金仙都能重伤南极这个太乙。
“为师知道了，那马良要是修行上有什么疑难，你给他讲讲就是，无碍的。”
半个时辰后，哪吒带着马良前来叩拜，邓婵玉勉励了两句，之后就让他们下去了。
春去秋来。
三年时间倏忽一下就过去了。
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