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给5000,当了副处长还给5000,这官不是白当了么。
不过钱虽然不准备继续给,但是吴四宝,他还要用。
“这什么人?”
凌宪文就见不得这种档次低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混混的角色。
“就是敲诈我的那些人的头头,来道歉的。”顾砚声低声解释了下。
“哦~”凌宪文了然,嘴角抿起一个弧度没再说什么。
“四宝,见过秘书长。”
“秘书长好。”一听是秘书长,吴四宝没敢犯浑。
“我聊几句。”
“好,我在车上等你。”
等凌宪文一走,顾砚声打量着吴四宝,说:“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吴四宝一听这话就来气,“这不是找你道歉来了么?顾副处长!”
“嗨。”顾砚声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会因为这件事误会我。
当时法庭那边宣判结束,法国领事找我们一起喝酒,就那辆车的失主,那个英国律师也在,他嘴快,就把这件事情跟长谷先生说了。
长谷先生听了当时就脾气犯了,那人家当他的律师,刚帮他打赢官司,当着法国领事的面,就被告了一状,你说这事情长谷先生要不要面子?
所以才会让你赔偿加道歉,根本就不是我说的。
这要是我想告状,我需要等到这么晚么?是不是知道是你拿的当天,我就直接去告状去了?费劲请客吃饭?”
理好像是这么个理,吴四宝听的将信将疑,怨气消了一半,“英国律师告的状,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顾砚声严肃脸,“你去问问你们那67号的门卫,就你走那两天,我是不是带着钱直接上门找你去了?要不我怎么知道你不在上海?”
“有这事?”
“废话,你自己去问啊。”
吴四宝不用问了,这事情既然说的出来,那就假不了。
那还真不是人顾砚声的问题,要不然人家指定不能带钱上门,只能是怪那英国律师多嘴。
“这事情弄的,顾兄弟,我错怪你了,是哥哥不对,那这钱?”吴四宝继续试探。
“钱我现在肯定不能给你。
你别急,听我说。”
这家伙属狗脸的,一听到没钱脸就耷拉下来,顾砚声止住他的话茬,
“不是我在乎钱,而是现在长谷先生那边发话了,钱不能给,不止我不能给你钱,你还得给我钱,赔偿钱。
你赔多少到时候我要汇报上去的,这关系到长谷先生的面子,一份是给我的,一份是给那个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