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虚空暴躁的力量撕碎，甚至粉碎。
哪怕天然的超凡金属，在这里也无法保持其最基本的形态，在时刻吹拂的风暴席卷之下，都会打磨成最微小的金属粉尘，甚至连砂砾的形态都无法维持。
越是深入，虚空要塞承受的压力越大，这就像是进入地球最深的海沟，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坚持本身，都已经是最大的奇迹。
总的来说，人类对虚空的探索，加起来还没有甘泽多，甘泽闯入了虚空古路，前半截让他大肆收刮，将整个蛇人的文明的积累收割一空。
后半截古路却是虚空秘密的探索，让他对虚空的起源和演变，有着绝佳的参照物，这就像是证实了物理公式，虽然看上去只是知识上的突破，却能为甘泽更进一步打下了基础，让其突破半神的机会提升了十倍，甚至百倍。
当然，总体而言，即使提升数十上百倍几率，也不过从万分比提升到百分比，想要真正的突破，除了知识的积累之外，还要有资源。
巧了不是？甘泽在虚空古路上找到的资源，可是整个蛇人文明攒下的家底，也就是人家败亡的太过突然，许多准备都没机会用上，要不然，随便一点资源上的倾斜，就能堆砌出五位数的高位强者。
就这，还不过是九牛的一毛的消耗，正要说起来，战场原飘雪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她晋升超位的资源，让甘泽给她凑齐了。
传奇之上，每一个阶层的跨越，其难度都堪比从猴子进化成人，这需要运气海量的资源，甚至运气比资源更加重要，因为许多超位生灵，并非是依靠努力与恒心就能做到，而是天赋。
人家天生就是气运所钟的天赋选手，即使没有足够的资源，成年也是传奇，稍微努力一些就是半步超位，说不定睡一觉就能打破超位的门槛，这找谁说理去？
从虚空古路得到的越多，甘泽就越不想放手，随着大量的数据被收集归纳，最终演变成数据模型，一个关于整个虚空起源的秘密，逐渐露出苗头。
最初，甘泽以为虚空像宇宙一般庞大，也许有生之年都无法测量虚空的面积，可随着甘泽亲自在虚空走了一遭，他就知道，虚空世界比想象中要小很多。
原以为虚空是大海，可实际上，就已知道的数据，虚空大概就是小离手中能够容纳无限酒水的小酒杯。
虚空海的广袤与奇异，只是相对从未见证过宇宙而言的虚空生灵，对于知道宇宙大爆炸，知道星空之广阔，知道知道宇宙膨胀的甘泽而言，虚空海就像杂澡盆一样小。
按照地球到太阳的距离，为一个天文单位，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