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恐惧。
更深一层次的理解,歌词中的“sandman”可能也代表着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界限,或者是个体在面对内心恐惧和不安时的心理象征。
托尔当然不知道这些,但是这歌词编织出来意境和编曲相配合下展示的出来的气质,在他看来完全就不是当下的音乐市场主流影响下能出现的作品。
作为欧洲音乐圈里的顶级吉他配乐手,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了。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这种作品出现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才是最合理的,唱给成人听的黑儿歌,这是目前托尔对这首歌的初步评价。
至于边浪,在想起了“sandman”这一茬之后,他想起了国人志。反正现在写本子的人有了,他就给个设定过去,让他们自由发挥就好!
等到整首歌结束,菲莫斯扯着嗓子在和乐迷们活动的时候,可以说现场的氛围是达到了今晚目前为止的最高潮。
本来想着过来装一晚上高冷人设的托尔,也不自觉的给hatter送上了掌声。
虽然但是,他嘴上还是在找滚石和边浪的毛病:“这样的作品,therollingstones为什么不自己唱?我听说他们玩的东西五花八门,难道是怕演绎出来的效果不如hatter?
真不明白这个wave在想什么,他这样不分主次的浪费自己的才华,本来能成为一轮太阳,最后可别像流星一样坠落……”
虽然这话依旧不是什么好话,但听得出托尔现在对边浪和滚石的看法已经开始改变了。
“你这个倔老头就继续嘴硬吧,我不相信今晚你听到最后,还能保持现在这个态度!”席尔瓦笑怼了一句之后,格雷曼也跟着附和:“托尔,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格雷曼,酒我已经喝掉了,想让我找一瓶还给你那是不可能的!”两人多年好友,彼此的脾性那是相当了解的。
“托尔,要是你输了,把你的珍藏的几把电吉他送我一把怎么样?”
“你该不会是想拿去送给wave那个小家伙吧?”
格雷曼当然打的是这个主意,《unchainedmelody》虽然说最后是给了钱的,但那是dgm出的钱,和他格雷曼没多大关系。
这样的作品给到谁,几乎等于就是给了一个创造经典的机会,格雷曼私人也想有所表示。一个微电影的出场费,明显是不够诚意的。
他知道托尔手中有几把重量级的珍藏,这就是送给边浪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