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让商贸繁荣的基石。退缩只会让那些宗教狂热分子得寸进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二人,带着几分戏谑,“再说,我要是躲起来,谁来撑这个场面?你们去吗?”
贝尔特鲁德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你说的有理,但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安危。你是雅法的支柱,出了事,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就是!”尤斯蒂娜突然插话,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颤抖,“我们不能再次失去你了!”她话音刚落,贝尔特鲁德与艾丽莎贝塔齐齐投来异样的目光。尤斯蒂娜的脸刷地红了,低头假装忙着整理绷带,手指却不小心抖了一下,药膏差点掉在地上。
办公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李漓忍俊不禁,咳嗽一声掩饰笑意,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保证,下次再公开出席这类活动,必定加强安保,带上加斯帕的守军,行了吧?”
贝尔特鲁德点点头,话题一转,语气严肃起来:“艾赛德,那些被抓回来的暴徒,你打算怎么处置?”
李漓目光一沉,语气冷峻:“首犯处死,从犯罚作奴隶,至于那些盲从的家伙,挂上‘愚昧无知’的牌子,在城中广场示众三天,再每人抽一顿鞭子就放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雅法不能容忍暴乱,尤其这种被煽动的闹剧,必须杀鸡儆猴。”
艾丽莎贝塔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处死首犯……你是说那个带头闹事的教士?这事可不简单。我们毕竟是戈弗雷十字军政权的附庸,处死一个拉丁教士,可能会给我们惹来大麻烦!”
李漓冷笑一声,敲了敲桌面:“麻烦?不管谁是首犯,这事没得妥协。雅法港是我们的命脉,如果连这点底线都守不住,商贸还怎么做?天方教徒、希伯来人、十字教徒,谁想在这做生意,都得守我的规矩!”他顿了顿,语气缓和几分,“我会写信给戈弗雷,把利害关系讲清楚。以他的政治手腕,应该明白一个既能为他赚钱,又能与天方教世界保持交流的雅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是真正的宗教狂热分子,这点我有把握。”
艾丽莎贝塔仍有些忧虑,喃喃道:“话虽如此,但戈弗雷有时候也得向罗马教廷低头。处死教士,可能会让教廷抓住把柄……”
李漓摆手打断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你们别急,那个教士不过是个跳得欢的宗教狂热分子,就像个小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场暴乱没那么简单,背后恐怕有更大的推手。”
贝尔特鲁德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你怀疑有人在幕后操纵?”
李漓靠回椅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