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算什么！到底是五神兽，还是邪恶的魔兽，还是怪物。”
麒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埋怨，不知是在怨她，还是在怨其他什么人。
“祂若是不想让我当这五神兽，直接换人便是，为何偏要让我降生在此处？！”
沈桑若这才反应过来，麒琰口中的“祂”指的是天道。
不由得抬头看了眼天空，一切如常，天道没有反应。
自上次方钰将天道骂出来后，天道小肚鸡肠的形象莫名烙刻在了她心头。
以至于只要有人骂了天道，她便会抬头望天。
那边，麒琰多年积压的怨恨彻底释放，还在输出。
“又要让我守护修真界，又要让魔气影响我的神格，存心耍我是吧？我去祂的！”
“这些年，我甚至不敢与其他五神兽联络，我这模样，还有何颜面见其他人？！我只是五神兽的耻辱罢了！”
麒琰对天道的怨恨极重，于是偏要同天道反着干。
祂让他做五神兽，守护修真界，他便偏不要，他偏要什么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