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战中两州军卒畏战情绪严重,几乎没帮上忙,说实话很丢人。
“阙州军不是天生就能打的,大家都是陇西青壮,谁也没多个脑袋多条肩膀。多少阙州新兵一开始上战场也会吓得尿裤子,不都是一场场硬仗中磨炼出来的?”
洛羽回头看向君沉与凌桐:
“寒山关一战两州军卒的表现我不想多说,但我有一句私底下的话要讲。”
君沉与凌桐竖起了耳朵:“洛将军请讲!”
“这次靠阙州军夺回了寒山关,以后呢?下一场战事呢?西羌年年进犯,年年有战事。终有一天你们会独自面对羌兵,到时候怎么办?等死吗?”
洛羽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场硬仗苦战都不敢打,手下的兵只会越来越孬。尸体与鲜血是唯一磨炼他们的办法,希望两位将军心里有数。
陇西是我们的陇西,没人会帮我们守,只能靠自己!”
“末将谨遵教诲!”
两人面带愧疚,心服口服地低下了头。
陇西是我们的陇西,只能靠自己。
“嗖嗖嗖!”
“彩!”
“哈哈哈!”
城内校场陡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震得人耳膜发颤,众人满脸好奇地望了过去。
只见大队骑兵汇聚成阵,在校场中来回奔驰,阵型转换间很是流畅丝滑。但他们操练的不是骑枪术,而是人手一把弯弓,一囊箭矢,不停地朝远方靶场泼射箭雨。
“呵呵,一看就是余寒弓的兵啊。”
洛羽笑了笑,余寒弓自己是神箭手,平日里自然会更多地操练麾下士卒的骑射之术。
阙州九营,论冲锋陷阵、沙场血战谁也不敢说最强,但余寒弓敢拍着胸脯说第四营的骑射最强!
战马奔驰间一波波箭矢迎风射出,精准无误地落入靶场,稻草人身上扎满了箭头,准度极高,不停地引来围观士卒的满堂喝彩。
马背上的骑卒看起来很轻松,闲庭信步般一拉一放,几乎没有瞄准,全营上下的动作如出一辙,浑然天成。
因为他们曾经一次次的弯弓搭箭,射出数以千计的箭矢,在校场中挥洒了无数汗水,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不要以为练箭很简单,第四营很多军卒晚上睡觉都得在胳膊上绑着纱布,来舒缓肌肉的疲劳。
“骑射很重要啊。”
萧少游饶有兴致地说道:“骑兵交战,弓弩为先,早晚有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几人看了会儿热闹,洛羽振作了下精神:
“大军休整了一个月,各营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