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领带松垮，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用手指松了松领口，似乎在努力呼吸。
"嘉吉也撑不住了，"康纳斯的声音低沉而疲惫，"我们已经投入了超过120亿美元，如果龙国真如他们所说，还要抛售8000多万吨粮食…天哪，这简直是噩梦！
哈伯，那位历来谨慎的老人，此时竟显得最为慌乱。
他的眼镜歪斜在鼻梁上，苍白的脸上沟壑纵横，手中紧握着电话，似乎刚刚结束了一场不愉快的通话。
"邦吉公司的股东们怒不可遏，"哈伯声音颤抖着说，"他们要求我立即抛售手中的粮食，趁现在价格还算高的时候止损。
"抛售？"卡金德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们居然想抛售手中的粮食？你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狂怒，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手中紧握的文件被捏得变了形。
那个昨天还高谈阔论、自信满满的粮商帝王，此刻看起来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凶狠却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