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里,以便纤挽船只,避免湖中行船风险。
之前是战报,自然早送晚送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次请降和请封,情况就不同了,魏广德当即拿着兵部奏疏就去找了张居正。
迦运河开工,不代表黄河就不治理,在我想来,黄河依旧要治,只是这次只是治水,和保运没有任何关系,想来对于治水之人来说,承担的责任就要小一些。”
傅希挚在疏中批驳了开挖泇河的“三难”之说,称自己派钻探、测量和绘图的专人到“三难”的地方逐个勘察,得出的结论是可以解决上述难题。
“我思考过了,与其再次尝试胶莱运河,不如开挖新河渠,避开黄河之险。”
在刘东星主持下,于原来舒应龙开挖的韩庄支渠基础上,对河槽加宽加深。
“避黄行运”派的主张从翁大立、傅希挚、舒应龙、刘东星、李化龙等人的议奏中,已看得比较清楚。
魏广德自隆庆六年受急旨赶回京城到现在,夫妻已经一年未见,此番想见自有千言万语难诉思念之情。
到了清代,完全接受了开挖泇河的成果,并把它作为京杭运河的主航道,旧运道被完全废弃。
李化龙循旧迹,自夏镇南李家口向东经种口,渐转东南郗山,至韩庄折向东,经台儿庄转东南至邳县直河口入黄河,全长二百六十里,统称泇河,至万历三十二年五月通航。
朵颜部苦心筹谋的“引出来打”,很快就成了崩溃屠杀,明军一路追杀一百五十多里,不但重创敌人,更活捉了朵颜部首领董长秃。
隆庆五年四月,黄河又在邳州决口。
他在《开泇疏》中系统阐明,治理黄河应当从它最大的祸患着眼,一定要使它从根本上得到治理。
“大同都认了,若拒绝所求,难免让蒙古诸部死心,和朝廷死磕到底。”
魏广德苦笑道。
张居正知道魏广德的态度和他一样,随即点头道:“那就按朵颜旧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