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知道就好,这位京城来的老爷姓徐,还请柳大家用心侍奉,本官感激不尽。”
这些名妓们的居所称作河房,亦称河楼。
徐爵笑道。
公子王孙,豪门巨贾,到了南京,都想登门造访,一亲芳泽。
心动了,当即打蛇随棍上说道:“徐大人,若能得大人垂青,得冯公公信任,下官一定把差事做好,让大人,还有冯公公满意。”
胡自皋陪笑着说道。
只知道这人在县官面前拿捏自己京官的架子,得罪了人,怎么被弹劾的,又走什么关系复职还真不知道。
这最后两日的时间,还是他推掉其他邀约,就为了钓胡自皋这条大鱼刻意留出来的。
按照元代的“立仓纲运”制度,分司判官的职权主要是管理分司盐仓为主,他们需要催征盐课,安排船、夫运盐入仓,稽查食盐出纳。
“胡大人,你说北京来的老爷,莫非就是东厂那位?”
胡自皋急忙躬身道:“既然大人后日返京,明晚下官在倚翠楼要一个雅间,为徐大人践行。”
倒是魏广德倒卖人参,在京城士林颇受非议。
“我听说当初你为了复官,可是耗费不少,还是走的卲方的门路,请高拱出手帮你解决的麻烦?”
徐爵含笑说道。
若真如此,那盐运司衙门的官儿该多值钱?
一晚上的时间,东厂从南京锦衣卫手里已经把胡自皋的过往全部都查了个底朝天。
高拱不贪财,因为有人帮他做这些事儿,他只需要对某人某事做出一些暗示即可。
“知道胡大人来此,奴家还以为大人是来怜香惜玉的,不想却是这般。”
这种事儿,别人当然不容易知道,可地方官却是门清。
凤阁鸾楼都构筑得极为精巧华丽,雕栏画槛,丝幛绮窗,看上去宛如仙家境界。
“十里秦淮灯火灿,亭台楼榭绕河堤。笙歌弄酒盈朱雀,古籍齐珍满乌衣。“
“就这么点志向?一个小小的判官就满足了?”
他打算回头再去找找,拿出两三千两银子购买珠宝玉器,分送冯保和徐爵二人。
胡自皋急忙辩解道。
只是徐爵这话落到胡自皋耳中,可谓肝胆俱裂。
这些官儿,为了捞银子费尽心思,还是不如他这样的上位者,随便动动嘴,人家辛苦捞来的银子就要双手奉上。
只是来日发达了,可别往了徐某之功就是了。”
“不瞒徐大人,下官过去在盐运司判官位置上干的好好的,还真不愿意升官去工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