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蠢货就更不多,居然弄到一身內侍服就想着混进皇宫里发财致富。
若是最后的板子是打在内臣那里,他们是丝毫没有负担的。
本来若是审案,这个事儿就该是锦衣卫和东厂来做,但是张居正想要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所以上奏让三法司审案,说这样才能让朝廷百官信服。
只要证据确凿,逻辑通顺,他就觉得合情合理,就可以认定。
“你之前的供词,不是说你进宫是受河南高阁老家人指使,让你来行刺皇上的么?”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就是让我认下是高拱叫我进宫,其他什么也没说,还许我富贵。”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朱希孝忽然开口问道。
王大臣急忙答话,但是刚说出开头,就被朱希孝一声厉喝打断。
朱希孝追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魏广德身后一些官员已经惊的从凳子上直接站起。
“我不知道,我是在大牢里见到他.”
随便弄点,就足够几辈子吃喝不愁。
不得已,小人只好随身携带刀剑,防止着了他们的道,是为了自保。”
冯保是在伺候万历皇帝午睡以后,才从徐爵口中知道了今日刑部堂审的过程,一时间惊怒交加。
可是真要追究起来,戚继光难免要因此获罪,丢官都是小事儿。
“大胆狂徒,还想诬蔑狱吏吗?快给我拖下去!”
就在刚才,在朱希孝发话后,他们就已经看到自家千户眼中的欣喜和眼神里传递出来的信息。
但冯保现在在宫里的权势可是不小,他也不想把人得罪狠了,现在情况未明。
皇帝可是这些当官的头头儿,自然更加有钱。
张居正只是开口说了句,随即起身,和周遭同僚寒暄两句,就迈步出了刑部大堂,魏广德也紧跟在他身后。
朱希孝觉得坐在这里有些丢人,就和刘守有说的那样,案子办成这样,虽然是东厂的锅,可东厂的人大多都出自锦衣卫,如此低劣的错误,实在让他脸面全无。
谁会想到第一次上堂,人犯王大臣把什么话都丢出来了,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他所说的行刺和高拱是半毛钱关系也无。
陈一松看的明白,知道朱希孝应该是存了给某些人留脸面的心思。
其实,因为刘守有之前参与了一次审问,所以下来后锦衣卫就动用京城的关系网查到了王大臣的一些活动。
“我不知道。”
随便找个理由,这堂上的官员都不会介意,那怕他不找理由,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