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监不会被高拱所得,让老朱家的皇位能够顺利存续下去。
此案涉及前阁臣,人证物证也仅有刺客本人,略显单薄。
案子由厂卫负责查办,外廷肯定会有顾虑的,毕竟办案过程是完全不透明,不像刑部办案,大家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个大概。
锦衣卫当然熟悉如何定罪,栽赃构陷那也是有章法的,若是此事由锦衣卫操办,就绝对不会如此做。
我觉得,应该先从刺客口中知道高府家人的信息,传旨厂卫和刑部,下海捕文书,缉拿此人,待有了口供后再由刑部并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此案。”
魏广德话音落下后,张居正和吕调阳都吃惊的看着他。
只是时态变化超过了他的预想,在他向高拱释放明确信号后,高拱选择的不是暂避锋芒,而是想要整倒冯保,获得司礼监的权利。
控制王大臣,拿到供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肯定要再找人垫背,还得是和高拱有牵扯的人。
这样,才能把高拱买凶行刺的罪行坐实。
不过魏广德熟视无睹,依旧面色淡然站在那里。
可即便如此,魏广德和张居正也不愿意继续为难高拱,毕竟人都下野了,还继续纠缠个什么劲。
阁臣,可是一张很好的护身符,可是冯保此举无疑就是想要打破这道金身。
出一个总统,卸任后就难免牢狱之灾,已经成为定式,无人可以幸免。
锦衣卫唯一比东厂强的一点就是,东厂是皇帝的私兵,锦衣卫也是,但毕竟是朝廷在册的人,比东厂办差更有法律效力。
而现在
就在二人不解魏广德为何如此时,魏广德继续说道:“此事必须明确告诉锦衣缇骑,他们只是监视高府,在未得圣旨前不准莽撞行事,只能限制高公出新郑城,而不能阻止他在城里寻亲访友。”
人监视起来,不会让他搞事。
若是高拱执意要离开,可立即逮问回京。”
当初高拱整治徐家的时候,也只是对徐阶子侄出手,而没有把狱案攀扯上徐阶,其实这也是阁臣们内心的顾虑。
“高公这么做,他有什么好处?”
虽然她没有想到这事儿其实就是冯保搞出来的,她对宫里的太监还算信任,毕竟是家奴,又是先帝认可的人,于是开口说道:“好,伱就这么办,派人监视高府,不准高拱离开新郑,厂卫继续严加审问,缉拿其他同案之人。”
“此事透着古怪呀。”
魏广德面对冯保乞求的目光,他是不打算和冯保闹崩的,何况自己就算无视,冯保八成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