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上奏还好说,可若陛下准奏,再提就不好了。”
“江南几道不都是如此吗,也不是因为我搞特殊嘛。”
杨道亨想想就直接说道。
“善贷所言有理,不过此事不好反对。”
实际上,现在朝堂上,无数人都想如此做。
“实不相瞒,我只是想了解山东那边实际情况,至于其他的并无想法。”
魏广德看到两人的态度,笑笑继续说道:“其实,此事王府里早有定议,一切都以当今的意见为准,殿下对此绝无二话。”
杨道亨诧异道。
“你说杨大人那个三议,除了花银子那事儿,其他我倒也不反对。”
魏广德说直接调拨协守参将听用,好像其实差不多,还不用增加兵员,可其中兵饷才是最重要的。
这道旨意到了下面,只要督抚想要贪点银子,大可按照三千人马的粮饷记账,至于是不是有三千人,那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有战事的督抚,可能还是会允许此事?”
想想风评极差的严家父子,那些年里都察院也就只出了几个敢死命告的,其他御史都知道告不赢,干脆就当没看见好了。
“那你的态度是什么?”
杨道亨知道魏广德貌似不支持这项提议,若是真被陛下驳回,他们再上奏,怕是魏广德会气的骂娘。
“就是督抚招募标兵营那事儿?”
他们也是听出来了,魏广德似乎对杨博或是江东有意见。
我还得接着又说道。
不过,官场之上,一贯是帮亲不帮理。
张学古有些失望的说道。
具体为何当然不知,可魏广德的提议貌似也是一个好办法。
“善贷,这你还看不出吗?哪里是山东那边想搞事儿,实则就是河道衙门那边在推动啊。”
“事发自山东,看到学古,我自是要问个明白。”
无利不起早,魏广德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到此事。
文官在和平时期可以压制武将,可一旦进入战时,往往因无实际调兵权而守制于武官。
虽然御史可以风闻奏事,可告输了,在都察院里总归还是丢面子。
就算他能扳回这一局,可只要嘉靖皇帝心里并不支持海运,今年不能禁,那明年呢?
总归有的是由头,何况看样子他的时日也无多,没必要为了这事儿引皇帝不满。
“哦,原来如此。”
魏广德答道。
魏广德虽然不敢管这个事了,可面前就有刚从山东回来的御史,正好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