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他不能不去。
看魏广德没有说话的意思,倒像是全身心投入到听众当中,裕王有些丧气,不过还是继续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想想,这次到底是不是一个弹劾严嵩父子的机会。
虽然通篇奏疏都是针对严世番及其家人违法之事,看似丝毫不涉及首辅严嵩,可是处处却都是指责其管教不严的过失。
裕王的话进到魏广德耳中,魏广德心里一颤。
裕王起身,招呼着魏广德坐在下首。
就好像说严年,在严嵩生日时輙献万金为贺。
那小內侍在魏广德耳边小声说道。
盛世也有灾荒年,末世也有风调雨顺,这本身就站不住脚。
唐汝辑倒是开口接话,“至于所奏各地田地宅院,倒是不清楚,不过要查也容易,直接下文各地官府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复。”
对这样的弹劾奏疏,其实是有标准票拟答案的,那就是交有司查实。
想不到到了今日,他也被动参与到这二人的争斗中了。
全文到此,终于图穷匕见,要严嵩致仕。
不过,现在可是为难袁炜了。
“今天下水旱频仍,南北多警,民穷财尽,莫可措手者正由世蕃父子贪婪无度,掊克日棘,政以贿成官以贿授,凡四方大小吏莫不竭民脂膏,剥民皮骨,外则欲应彼无厌之求,内则欲偿已买官之费,如此则民安得不贫,国安得不竭,天人灾警安得不迭至也.”
如果是张居正因为背后有徐阶,裕王对他有些提防,那殷士谵可是根正苗红的裕王府派,和自己是一样的。
内阁也有内阁的规矩,奏疏中涉及到的阁臣,是不能提前让他知道内容的,虽然奏疏通过通政使司的时候可能人家都知道了,可是该有的样子还是要有,这也就意味着袁炜不能把这份奏疏拿到严嵩面前,是谓避嫌。
笑,则是不管谁最后失利,他都会晋升次辅。
这样的弹劾,以前可不老少,可是都没什么用,弹劾的大臣还大多身陷囹吾,不是被治罪就是被发配。”
“高师傅得到消息,他是觉得既然徐阶已经有了计划,咱们就别乱动,免得坏了人家的筹划,可我就是好奇,你说单凭邹应龙的弹劾能起多大的效果。
此时,魏广德心里既没有看好此次弹劾的效果,也没有报以悲观的态度,而是对徐阶产生了深深忌惮。
其实,魏广德猜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高忠放下手里的奏本,对下面人吩咐道。
结党营私?
几乎所有的罪责,最后都会落在严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