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他?
随即咬牙骂道:“好球攮的,着实歹毒!爷叫你帮爷说话,没叫你羞辱嘲讽爷!看拳!”
贾蔷哈哈笑着躲避开来,尹后喝止住李暄后,见他一脸痛苦难熬中带着期盼,叹息一声头疼道:“无论如何,也要熬过这三月。你如今新君刚要登基,若连经筵都罢了,你的名望必然会坠入谷底。且等等,过了年,再想想法子罢。”
她着实了解这个幼子,的确不是读书的好材料。
幼时都挨过不知多少打,也没见长进,如今难道还能考状元不成?
她也没甚好法子,只得拿眼去瞪贾蔷,道:“既然你替他出头,那就由你来想法子。不过,总得学些甚么,还得是正道。否则,还真由着他去当昏君不成?”
贾蔷连连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都是臣的责任和义务,应该做的……臣回去再想想罢,想出来了,再来告知娘娘。”
尹后凤眸含威,狠狠嗔了他一眼!
贾蔷同李暄道:“太子无事暂且退避,我要同娘娘商议一番中车府之秘事!”
李暄:“……”
……
东海,小琉球。
连续下了三日的雨,今日终于放晴了。
临海庄园正堂上,十来个婆子丫头侍立在周遭,垂首而立。
黛玉坐在主位上,面色严肃。
堂下,岳之象站立一旁,伍家家主伍元叩首在地,另一边,则是刘氏哭泣不止。
伍元在得知小琉球急报,得闻其子作为后,如五雷轰顶,急至小琉球。
先不急着请罪,而是带人先将其子伍崇的尸骨给挖了出来,鞭尸!
随后,更要将其挫骨扬灰!
刘氏以死相拦,伍柯哭成泪人前来求黛玉,黛玉惊骇之下,让岳之象拦下了伍元。
黛玉先前是见过伍元的,虽其貌不扬,也算是一个老人,可在粤州时,伍元也只有些许灰白头发。
可是再看看眼下,却已满头白发。
她叹息一声,道:“我只是内宅中人,从不过问前面的事,却也知道国公爷极为倚重信任员外。如今伍家出了这样的事,着实出乎意料。
不过,岳叔已经查明,此事皆为伍崇一人所为,与员外和伍家干系不大,也已经派急信进京,告知国公爷。
具体如何发落我不好说,还需等国公爷亲自定夺。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因一无知蠢物,就牵连整个伍家。
此事且先到此为止罢,伍员外安心做事,不必忧虑太甚。也断不可为了避嫌,就撂开手中差事。
若如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