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尾不能相顾了！
这一切在布尔凯索的眼中当然是十分惊人的。
他做不到这种事情，虽然一切发展到这种局面，其中很难说没有意外在其中促成了当下。
但让布尔凯索和李敏易地而处，他真的做不到李敏做到的这一切。
布尔凯索对自身有足够清楚的认识，他明白李敏可以做到的事情并不是他也可以做到。
虽然他能够做到的事情李敏也不是什么都能够做到，但数量上终究是更少一些。
法师本就是出了名的全能，这些家伙因知识的积累才有了足够的底气去面对任何一种情况。
“那也没有你的梦想惊人，我很久之前就在考虑了，你到底是怎么产生那种想法的。”
李敏的声音罕见的温柔。
她虽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但大多数时候李敏都是骄傲又带着英气的样子。
不说别人了，即便是布尔凯索也没听到过几次李敏软言细语。
“现在说那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布尔凯索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给出了回答。
“这样的回答可是没办法让我满意，不过我也不想去追问了。”
李敏说着笑了起来，布尔凯索听到了一连串的笑声。
两人认识的时间的确算不上多么漫长，至少在布尔凯索作为布尔凯索的记忆中，这段时光只是那数百年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部分。
但就像是没人会询问奈非天彼此之间为什么可以做到毫无保留的信任一样，也没人会询问布尔凯索和李敏之间的信赖是从何而来的。
“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布尔凯索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个略微带着点苦涩的笑容。
是人就不可能全知全能，至少布尔凯索没见过这种家伙。
即便是野蛮人之中诞生的那些先知，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而他所见过的最接近“全知全能”这个词汇的家伙，也只有奥莉尔和迪亚波罗两个罢了。
这两个家伙也只是能够做到随时知晓他们想知晓的已经出现的东西而已。
很多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一样是充满了未知。
至于伊纳瑞斯……
或许大天使们对他命运的身份十分笃定，也相信伊纳瑞斯是真切的看到了命运。
但是这种说辞根本说服不了布尔凯索。
看到命运打算反抗命运？
如果这件事不是伊纳瑞斯自己说出来的那可能还有一些可信。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