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荫官也不能多两个吗?”
“我都想好了,识文他们想当官靠自己考,到时候给你家识宝,识玉走动位置,其他人都没有。”晏辞解释,荫官也不是代代都有,你一个人对朝廷有功,子子孙孙都能当官旱涝保收?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本心是觉得晏赋当官一事上并无天分,还不如把机会留给他儿子。
但是又觉得这话伤自尊,从来没有和晏赋说过。
“你说的对。”晏安邦拍桌道,“官家太小气了,我这就进宫去问他要官去。”
晏辞吓的忙转身想要拦他,半跪的膝盖麻了,动作不利索,重重摔在地上,晏赋去扶他,结果也腿麻,重重倒在他身上。
压得他惨叫一声。
“爹你可别去了。”晏赋喊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不当官就不当官,我早不想当官了。”
“那不行,不当官委屈你了。”晏安邦不看他。
“不委屈。”晏赋喊道,“你们以后别再给老二东西,我就不委屈。”
“就这点出息。”晏安邦没忍住低头点他的头,“男子汉,你得往前看,总想着家里欠你亏你了,有什么出息。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下次你还拿之前的委屈说事,有理也变成没理。”
“没人心疼你。”
晏赋扁嘴,“这不是你们回来了吗?我之前就是说委屈,又有谁把我当回事。”
听的晏安邦五味杂陈,顺势踢了晏辞一脚,“赶紧起来,今天你女儿生日,倒是让你俩唱了一场大戏。”
“等我走后,你们分家也是当亲戚走动了,到时候再回想起现在的争吵偏心啊,只会觉得好笑。”
“等分家后,你还是觉得你哥偏心老二,你就到我坟前来哭,我晚上到他梦里去揍他。”
“爹。”晏辞和晏赋同时喊道,不喜欢他说什么死啊活的。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要长长久久相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