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说呢,没做过的事就是问心无愧,晏大人躲避值夜,要么是欺凌同僚,要么就是真的对殿下有不臣之心,此地无银。”
晏子归心里骂道上下嘴皮子一碰都是你的道理,但是面上还是笑,“张公公说的是,我今天就值夜,往后也按规矩来。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说。”
女官值夜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伺候太子更衣入寝,具体事是宫女做,晏子归只要在一旁看着。
捧着发冠放好。
“你之前认识林大人?”周洄突然问道。
晏子归看了眼左右,确认是问的自己就回道,“林大人被贬到嘉兰关时,祖父惜才,曾经聘任他为府上西席,有过几面之缘。”
“只是几面之缘?”周洄笑问,“那晏将军家的西席教的是谁?”
晏子归尴尬笑笑,“是微臣。”
“那可真是失敬了,原来是林大人的入室弟子。”
“殿下莫要取笑微臣,那是林大人落魄时的谋生之举,算不得正经师生。”
“端午那天,你同孤一起去金池吧。”周洄淡淡道,“孤会让内司给你送一顶花冠来。”
“贵妃赏赐的那顶,就在屋里供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