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要讲柔软的。
所以聂钊跟韦德说:“转告闻老板,就说我说的,霍sir,多赖他这段时间罩着,我代香江市民谢谢他,赌场的事,也希望他的手下们能愿赌服输,这些也都是小事,我亲自开口求他,也只一件事,而且是比较大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夫妻之情说大,生死相随,说小也不过同林鸟,包玉雁小姐是我侄女,如果她想继续婚姻,希望闻家能善待,如果不继续,要厚厚打发。”
韦德犹豫了一下才说:“确定,最重要的事,是包小姐的?”
其实于聂钊来说,包玉雁怎么样不关他的事。
可是包玉雁是聂涵的朋友,再就是,陈柔要帮她出头,聂钊就必须站她。
夫妻是人世间最小的私人合伙,而虽然总有男人喜欢三妻四妾,但实质上,一夫一妻,夫妻同心,家庭才是最稳定,也最不易后院失火的。
想要同心,当然就要站在统一战线上。
而闻家给包船王的聘礼都在公司,也跟包玉雁没关系。
她一旦真要离婚,包船王和包太太大概也会跟她翻脸,更不会支持她。
这时候,闻家能给予一份丰厚的打发费,就至关重要了。
聂钊也不想婆婆妈妈,想像他太太一样,遇到不爽,拳头不用还有脚,乍眼之间反输为赢,暴揍全场,可他没有那个能力,也就只能是婆婆妈妈了。
而现在,游艇是准备好的,事情已经做完,他也该带着儿子去找太太了。
今天晚上,这座自打开业以来就没有停摆过的赌场分外热闹,外面一声又一声,是扬天的警笛声,打开窗户看楼下,可见街道上全是乌泱泱,密密麻麻的人。
聂钊看了一眼之后就想走了,但这时安秘书突然说:“闻家二太。”
又指着右侧,赌厅门口说:“就是她,boss,她正在上车呢。”
还真是,聂钊和怀里的阿远同时侧首,可见人群拥挤中,一辆车正在关门。
大庭广众,热闹非凡下,不断的镁光灯把现场照的仿如在闪电一般。
这房子隔音好,不开窗户听不到,但打开窗户就听到了是,扬天的声音在喊:“闻氏赌场,公开作弊,闻氏赌场,公开作弊。”
艰难的,仿佛如蜗牛一般,闻家二太的车启动了,可是走不动。
聂钊看了好一会儿,也只看到车挪了不过几米。
这时聂嘉峻已经把电脑收拾好,背包包上,在催人了:“快啊,下楼看呗。”
聂钊抱起儿子就走,安秘书忙说:“墨镜,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