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迅速扩张,盘子大,现金流也好,几百亿的身家。
别的人最多保住百亿,包船王自己呢,只剩下二十多亿,虽然富,但不是巨富。
人对财富的渴望是永恒的,他还是想要,怎么办?
就在他的目送中,聂钊进了电梯,一帮保镖围到了他身后,他一笑:“再见。”
他年龄大了之后眼皮没有塌,但双眼皮上面多了个褶儿,灯光一照,那片褶子像个月牙一般,闪着亮光,但是透着精明与冷酷,无情的亮光。
电梯门关,他离开了。
说回那个话题,人在小时候没有社交,影响到底大不大。
这才夜里九点,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奶妈喊阿远上楼的时间。
他不想上楼,不想睡觉,就会假装听不到奶妈说话,跑了一圈又一圈。
但今天他竟然不在院子里,也不在一楼,难道在楼上看电视?
对了,李霞到傍晚,因为工作忙就回家了。
陈柔也还没有回家,她去添马舰看热闹了,还没回来。
聂钊疾步上楼,又止步了,因为他没有听到电视机的声音。
真是奇怪,他儿子难道不在家吗,这么安静的?
聂钊换了鞋子脱外套,唤了一声:“阿远?”
奶妈出现在门口,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屋子里,但不是阿远的卧室,是他们的。
聂钊边摘手表边一看,阿远坐在沙发上看窗呢,背影孤零零的。
奶妈解释说:“他不要我。“
小小的孩子,是因为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只有佣人陪着才不开心的?
聂钊心头不由的浮起一阵歉意,连忙洗了把手又洗了把脸,进门来:“阿远?”
但他都坐到儿子身边了,小家伙还是闷闷不乐的。
对了,他手里拿了个小飞机,一个人默默的,望着窗外飞飞机呢。
聂钊一揽,他就把小脑壳靠过来了。
聂钊于是说:“要不要爸爸陪你玩,或者出去散步?”
阿远摇头,又举起了飞机:“宝宝想,学开,唔,小hui机。”
聂钊拉儿子的双手:“骑到爸爸脖子上,一起开飞机?”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灯光。
阿远是个大孩子了,脸上已经没有婴儿时的奶气,是幼童稚气了。
他撇撇小嘴巴,皱眉头:“不xi啦,幼稚鬼。”
儿子竟然学会骂人了,但是他儿子骂人都那么可爱。
聂钊都忍不住笑了:“幼稚鬼,谁教你的?”
当然是阿远从电视上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