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就确实是要对王猛动真格,彻查了。
而要彻查,那就是要把王猛藏的钱,滥用的职权,藏的枪,勾结的人全部捋的清清楚楚,每一条罪状也全部罗列清楚,不但要严判,而且会公开审,公开报,最高级别了。
不过岳中麒挺想不通的:“就算借调也应该是调你吧,怎么会是我呢?”
他就是藉藉无名的普通人,上面还有队长呢,怎么就把他给借调过去了,还是当组长,这算什么,坐电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吗?
这就说白日梦,都是岳中麒不敢梦的,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能那么好。
陈恪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说:“好好干,你就能留在首都了。”
他当官不行,但岳中麒善于处理各种状况,以后或许能成他的后台,帮他撑腰呢。
岳中麒倒没想那么多,也还关注一个问题,一个想想他就想笑的问题:“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怎么就是陈柔的师父了,不可能吧,自打认识她,我只当她是我师父呢。”
陈恪坦言:“我得详细跟你讲,但是,她确实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
岳中麒的cpu快要爆了,终于大概明白了点:“所以她既不是来自西点,也不是莫斯科的军事学院,就是咱们自己的,咱们自己的人。”
陈恪说:“是我们的后辈,也是我们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