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她已经在眨眼了,还学着阿远的样子撒娇:“不要嘛。”
阿远还蛮忙的,刚才塞了妈妈一个小东西,这会儿爬上姐姐的膝盖,举起一只可可爱爱的,麦兜兜式的儿童对讲机,放到了她的耳边。
这会儿陈柔正在点菜,好神奇的,她说话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聂涵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个好玩,哪里买来的?”
东西分两个人,那枚小扣子窃听器是赵营长还回来的,而这个小对讲机,则是聂钊差着安秘书,让人跑到市面上专门买来的,当然,赵营长当时说的也不全对,因为窃听器太小,只能做单频发送,而且还有固定的波段。
买对讲机的那个人还专门跑了一趟九龙,找到霍岐,去调波段。
聂钊推掉了晚上的加班,而且提前接了儿子,本意是想来给包玉雁帮忙的。
但哪里知道,他跟阿远正在阳台上玩窃听器,一帮女人进门就开始讨伐他了呢?
包玉雁已经碰钉子了,聂涵也吃瘪了,这可怎么办?
要说多拿,包玉雁也不想,但8000万是她的底线,毕竟律师费高昂。
她慌得不行,但是陈柔拿起菜,却朝她比了个ok。
阿远刚才爬到陈柔身上,就把小窃听器放到她上衣的上口袋里了。
小坏蛋,当时陈柔都没想到,他是在装窃听器。
但既然发现了,当然就要跟儿子玩一玩,也得哄哄气不顺的老公。
点了几样菜后,她突然侧首说:“阿远阿远,你在吗?”
就在一张桌子上,本来阿远也能听到,却也认真举起对讲机:“妈妈,我jai呢!”
陈柔说:“把对讲机给爸爸,妈妈要话跟爸爸说喔。”
阿远立刻起身,把小麦兜对讲机按到了爸爸的耳朵上,还说:“嘘,不讲话。”
陈柔指菜单,说:“这个菜,给我们阿远最爱的爸爸来一份。”
又说:“一点辣椒都没有,而且不是阿远爸爸讨厌的甜口喔。”
服务员没想到聂太太竟然这么肉麻,都红了一下脸。
陈柔再指一个菜:“这个要做好了,雪白如脂,绵软顺滑,会非常下饭,我们阿远爸爸今天辛苦工作了一天,服务员小姐,吩咐后厨,一定要做好吃喔。”
她点了一份咸烧白,还有一份雪花鸡淖,都是川菜里难得的清淡口味。”
再敲敲开水白菜,她说:“还有这个,就ok了。”
其实是因为包玉雁吃不了辣,陈柔得要几份不辣的菜。
但她一口一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