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避而不答。
刘据不死心的追问:“儒家?”
陈阿娇不屑:“一群酸儒,整日把‘仁政’挂在嘴边,不过是捧着先贤的残羹冷炙,妄图教化世人。可这天下,何时靠几句空话太平过?”
“法家?”
“重刑峻法,不过是用恐惧束缚人心,看似能让国家强大,实则如饮鸩止渴。一旦失去威压,便如大厦倾颓,瞬间崩塌。”
“那道家?”
“道家无为而治?呵,任万物自生自灭,这天下早就乱成一锅粥了。说得好听是顺应自然,实则是逃避责任,迂腐至极。”
“……墨家?”
“一群没脑子的工匠,只会成为上位者手中的傀儡……”陈阿娇说着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孩是墨家弟子,一顿,“不是说你。”
刘据眨了眨眼,拍着小手感叹:“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这么会阴阳,你是天生的阴阳家啊。”
陈阿娇挑眉看向刘据,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崽子,当我听不出来,寒碜我呢?”
“没有,没有,”刘据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回头我给你介绍,你真的合适!”
态度十分的认真诚恳,总之,大汉不养闲人!他不允许,大汉皇宫有过得比他还轻松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