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赶到了稷下学宫。
然后,霍去病就见证了什么叫真正的区别对待。
校场上,章邯手中长枪挽出银亮枪花,枪尖扫过霍去病的护心镜,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再来!”
霍去病狼狈翻滚着躲开,额发被汗水粘在脸上,铠甲缝隙里还沾着草屑。
反观五步之外,韩信正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扶着刘据摇摇晃晃的小身板。“殿下这马步扎得颇有气势!”
霍去病抹了把脸上的汗,指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刘据,又看看冷面如霜的章邯,扯着嗓子喊道:“先生你们对据儿也太温柔了吧?说好的玉不琢不成器呢?”
韩信闻言缓缓转身,露出招牌式的温和笑容,却连珠炮般发问:“枪法练会了吗?兵法融会贯通了吗?领军要务清晰了吗?”
话音未落,霍去病已经脚底抹油想溜,却被身后的章邯一把揪住耳朵,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
“心不静!”
章邯拎着人往演武场深处走去,霍去病不甘的抗议声渐渐远去。
韩信望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转身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刘据,蹲下身子与刘据平视,语气温和:“殿下一直看着韩某,是有什么问题吗?”
刘据清澈的眼眸亮了亮,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迈着小短腿上前两步,踮起脚尖凑到韩信耳边。
“你能和张良打一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