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清单,赫然写着“棉被一床、玉米半袋、布鞋一双、演出服两套……”
教导员推了推眼镜,逐行核对两份记录。
吴团长的手指叩击扶手的节奏愈发急促,皮鞋尖在地板上不安地蹭动。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唯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吴团长,”教导员突然合上文件夹,金属扣碰撞声引得吴团长抬起头,“吴娇提供的证词与实际记录严重不符。”
吴团长眉头拧得像要打结了似的,点点头,“是我家吴娇顽劣,这次敢在文工团演出时公然扰乱秩序,该罚!”
教导员见他没有要反驳的,点点头,又看向陆清,“陆指导员,你这边还有其他意见吗?”
陆清看了吴团长一眼,声音提高了一个度,“这事对我们团的影响很大,尤其是对演奏员林子淮同志的个人名声,我要求吴娇同志公开承认错误,并道歉。”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吴团长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