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委屈,“这些人太过分了,居然这么无法无天,这是闹腾的地方吗?他们就没把西北军区放在眼里,更没把文工团放在眼里呐!
他们差点伤害到我女儿,我这就是……我女儿说的应激反应,我是下意识地护女心切,这才回击的。
我都吓死了,刚刚吓得话都不会说了!今天这事如果不给个明确的说法,我就报公安,我打人是不对,可这是他们先挑事、先动手的。”
陆清哪敢真得罪楚明舟的丈母娘啊,“哎呦”了一声,反过来还得安慰林母,“我理解您的心情。婶子,我没怪您的意思,我们现在要保持冷静,等领导来了,我们再一起商量解决办法,行吗?”
“行。”
范母是浑身都疼,觉得没天理了都!
见林母这么胡说八道的,杜鹃几人还真走了,她心里有气发不出,又是一通呜哇乱叫。
就在这时,西北歌舞团的领导匆匆赶到,有赵书记,还有冯副团长。
他们看到地上的范母和混乱的场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赵书记问道。
陆清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严肃地说道:“演出开始前,范新河就冲撞了我们的团员,事出紧急,当时我就卖了赵书记一个面子。
现在他带着他的母亲又来闹,还推倒我们西北军区的林翻译官,人家还怀着身子呢,险些造成大祸!
他们已经严重影响了文工团和歌舞团的友好关系,也对我们团员造成了伤害,我希望你们这边能严肃处理这件事情。”
陆清嘴皮子利索,范家母子是几次三番想插嘴都没插上。
眼见歌舞团的领导们听信了他的话,范母只能再次哭喊起来,“没天理了呦~我家儿媳妇被人勾搭走了不说,他们还把我这老婆子打成这幅模样……”
“闭嘴!”冯副团长怒喝出声,只觉得丢人现眼。
范母一噎。
赵书记上前两步,在冯副团长耳边低语了几句,说明刚刚情况。
冯副团长有些厌烦地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转身朝陆清微微颔首,“陆指导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冯副团长不像赵书记,还要去查明什么实情,对他来说,范新河不过是歌舞团的一个替补成员,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过是别人家事,跟歌舞团无关,歌舞团也没必要替他出头。
损失一个范新河,对西北歌舞团来说无伤大雅,本就不是什么正式成员。但和西北军区的文工团闹了矛盾,那就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