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孙仕铭妻子看着丈夫,“那要看跟平时比如何了,你以前可是很少参加应酬,除非是一些必须要参加的,但现在年还没过完,市里边也没什么重要活动,更没有上面的领导下来考察,你这几乎天天应酬的,那不就不正常了吗?”
听着妻子的疑问,甚至是带着质问的口气,孙仕铭平静道,“以前是以前,但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市里边的工作有一些新变化,我也要跟着相应做出一些改变,这是很正常的。”
孙仕铭妻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丈夫,“你自己都说了,你是一个市的書记,在这林山市里你最大,你要不想应酬,谁能逼你去应酬?谁又敢逼你喝酒?”
孙仕铭被妻子问得有些语塞,同妻子对视了一眼,本着说不过就不说的原则,淡淡道,“工作上的事,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了你也不懂。”
孙仕铭妻子道,“那你倒是详细展开说说,看我能不能听得懂。”
孙仕铭一阵无言,见妻子一直盯着自己,索性站起身道,“很晚了,我去洗漱一下睡了。”
孙仕铭说完,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后头,孙仕铭妻子的声音再次传来,“仕铭,你这个春节从一开始就过得很反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听到妻子的话,孙仕铭脚步顿了顿,回应了一句,“你想多了,我跟以前一样,能有什么反常的。”
说完这话,孙仕铭再次迈开脚步走进了屋里,后面,孙仕铭的妻子看着丈夫的背影,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丈夫到底有没有反常,她作为相处了快三十年的枕边人又怎会不知道,以往过年,孙仕铭再怎么忙,都会主动叮嘱她除夕夜张罗几桌团圆饭,请两边比较有走动的几家亲戚一起过来吃饭,但今年,孙仕铭没再像往年一样交代她,而她起先只当是孙仕铭一时工作忙忘了,所以也没在意,自个把除夕夜的团圆饭安排好就行了,直至除夕那晚,孙仕铭找了个借口说不去吃年夜饭后,她才察觉到丈夫的反常。
如果说只是一顿年夜饭缺席还说明不了什么,那这几天,孙仕铭几乎天天晚上在外面应酬到很晚,而且还都喝了不少酒,如此异于往常的举动,她就不得不问个究竟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今晚会这么晚还坐在这里等孙仕铭回来的缘故,只是丈夫如果不愿意跟她说实话,她也无可奈何,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不是一个会跟人大吵大闹的人。
卧室里,孙仕铭走进去后,随手将门给关,夫妻两人现在分房睡,倒不是夫妻感情出了问题,而是因为妻子现在正处于更年期,经常失眠,哪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