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兄弟,那这窝水匪,如今可还猖狂?”盛家门房问道。
石头摇头:“五六年前这伙水匪就没了踪迹!”
“隐约听说是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在运河上,被京中调来的虎翼水军中的高手,给闷在了河里。”
听着石头的话语,青云表情逐渐由惊讶,变成了若有所思。
“石头,那窝水匪的头领叫什么?”青云问道。
石头摇头:“那伙水匪手段高明行事缜密,来无影去无踪,头领名号我家也少有听说!有人说他们出身海上水军,有人说他们出身内河水军,说法很多。”
青云又问了几句,心中颇有些云山雾罩,便说道:“石头,之前我和稚阙陪着公子夫人一起去扬州,中途倒是料理过几个悍贼。”
石头一愣,和青云对了一下时日后,惊讶的点头:“青云哥哥,那伙水匪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没了踪迹的!”
南下扬州途中除水匪,盛家小厮们听青云说过几次,倒也不用青云再描述了。
很快,
外面天色大亮,太阳升起,门房中的炭炉也被灭了。
众人又查看打扫了一番马厩后,便站在阳光下继续说话。
下午下学,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徐载靖也并未在意顾家的车夫。
回侯府的路上,
听完青云的叙述,
徐载靖惊讶的转头看过去,道:“顾家换了个车夫叫石头?他还是稚阙的哥哥?”
青云连连点头。
徐载靖道:“我记得青云你说过,稚阙家中是和白夫人外祖家有些亲戚,对吧?”
“是的公子。”
徐载靖有所感触的颔首,道:“那明日是得看看那小子了!”
毕竟,石头的命运,也算是有了很大变化。
傍晚,
西果子巷,
康家宅院,
有女使捧着托盘,行走在游廊的灯笼光中。
女使穿廊过门来到康王氏的院子,随后将托盘中的竹筒递给了门口侍立的女使。
“大娘子,大门传进来的,说是王家寄来的信。”
女使迈步进屋,轻声喊道。
“快快给我。”康王氏有些期待的笑着说道。
拆开竹筒中的信封,康王氏就着烛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一目十行的看完,康王氏的笑容逐渐消失,胸口起伏之下,很是有些生气的将信纸拍在了桌上。
“冯氏,你这个贱妇!你是我王家的媳妇!居然敢和我这么说话!贱人!”
“看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