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命令,正在挨个的查着出城的马车牛车。
一名禁军伍长,审视着身前的中年人,瞧了瞧神态瑟缩的中年人,又朝中年人身后装着艾草的牛车看了一眼,蹙眉道:“进城干什么的?”
“小人,小人是进城送艾草的,结果送到了,人家不要了。”中年人道。
“城中哪家?”
“景明街上的大户人家。”
“唔!”
点着头,禁军伍长朝着牛车走去。
从腰间抽出精致的手刀,禁军伍长朝着牛车中的艾草戳了戳。
“嘎。”
刀刃戳到了什么硬物。
随后,锋利的刀刃在其中搅了搅,露出了艾草下光滑的木棍。
看着车中艾草扎成的草人,禁军伍长没有多问便知道,这是用来支撑‘艾人’的木杆。
又看了看牛车,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伍长,将刀收回鞘,挥了挥手道:“走吧。”
“唉,有劳您了。”
说着,中年人点头哈腰的朝外城走去。
中午,
炽烈的阳光下,
宫殿前,
十几个长条板凳排成两排,
受刑的禁军、内官和女官,便是趴在这上面。
“啪啪!”
“啪啪!”
刑杖抡在皮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唔!唔!”
虽然受刑的禁军、内官和女官,嘴里咬着木棍或布团忍着疼,但行刑之人显然是厉害的,受刑之人依旧疼痛难忍。
这些人正前方,赵枋同样趴在长条凳上。
赵枋旁边,皇后娘娘单手叉腰,胸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喘着气。
握了握手里拿着的厚实长条竹板,皇后娘娘高高举起后,又恨恨的抡了下去。
“啪!”
“哎哟!母后,儿臣错了!”
“啪!”
“哎哟!疼!”
“啪!”
“母后,疼!儿臣错了!”
“啪!”皇后打完,又叉腰歇了歇,回头看着皇帝怀里,眼中满是害怕神色的月儿公主,道:“月儿,你以后要是敢和你皇兄一样,我也照打不误!”
“母后,儿臣知道了。”月儿公主点头颤声道。
“来人!”皇后又道。
闻言,趴着的赵枋暗自松了口气,想来惩罚应该到头了。
皇后的贴身女官凑了过来,心疼的看了眼赵枋后,道:“娘娘?”
皇后道:“去,找块儿好布,把他的嘴给我塞上,我听得心烦!”
趴在长凳上的赵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