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摆手道:“靖儿,你这样做有些不妥。”
“师父,有何不妥?”徐载靖疑惑道。
殷伯看着手中的银子:“你找衙役或者铺兵,不如”
说着,殷伯看向了额头上绑着棉布的阿兰。
徐载靖看了一眼阿兰,心中一动,道:“师父,我明白了!”
转过天来,
上午,
趁着此时天气暖和,舒伯的摊子开了起来。
因为阳光晒着不冷,所以遮阴的篷布也没支起来。
舒伯的摊子距离侯府大门不远,倒也时不时的有客人来光顾。
“来一碗热身子的羊汤。”
有位瞧着有二十岁许的客人喊了一声后,自顾自的坐在桌边。
“好嘞!客官稍候。”舒伯笑着道。
那客人看着不远处的侯府墙边。
墙边有人头上绑着白色的棉布,布上隐约还有红色的血迹,那人身边还站着几个挎刀的衙役。
“老人家,那边儿是怎么了?”客人问道。
“说是昨天有人往侯府里扔东西,砸到人了,这不报官了么!”
“扔的什么东西?”
“好像是石子儿。”舒伯头也不抬的说道。
“石,石子儿?”那客人惊讶道。
“对!”
沉吟片刻,客人继续道:“可真够坏的。”
“谁说不是呢!”舒伯附和道。
说完,舒伯继续低头做汤。
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桌边已经没了人,只有十几文铜钱摆在桌上。
曲园街口,
方才在舒伯摊子上的客人,朝着和他衣着有些不符的华贵马车走去。
侍立在旁的小厮赶忙躬身一礼。
踩着马凳上了马车,那客人在马车中摇头道:“不应该啊!”
跟着上车的小厮低声道:“主君,怎么了?”
那客人叹了口气,随口解释了几句。
小厮听完,面带难色,道:“主君,您就按照咱家老夫人嘱咐的方法,亲手把东西给那位侯府公子吧!”
“像昨日早晨那样,您都起晚了,为了完成嘱咐而胡乱扔银锭进去,又怎么会起效?”
那客人一瞪眼,道:“卯时初刻啊!天都没亮,这还不够早么?”
小厮劝道:“主君,小的方才从路边店里打听到,说店里在寅时末开店,就已经看不到那位公子的身影了。”
看着自家主君的表情,小厮继续道:“表小姐是咱家老夫人照看着长大的,她的情况您也知道,自是不会骗咱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