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后,学究继续讲课。
与此同时,
寿安堂,
院子里,
王若弗有些激动的看了眼站在旁边,手里捧着账册对牌等物件的卫恕意。
“老太太,大娘子和卫小娘给您请安来了。”屋内崔妈妈的通传声响起。
片刻后,
崔妈妈笑着撩开棉帘,道:“大娘子,小娘,快进来吧!”
听到此话,王若弗握着暖手炉的手抖了抖,深呼吸了一下后,朝寿安堂里面走去。
王若弗福了一礼后笑道:“见过母亲,母亲慈安,儿媳给你请安了。”
一旁的卫恕意跟着福了一礼。
“大娘子坐吧!茹安,给卫小娘搬个绣墩。”老夫人笑道。
“谢母亲。”
“谢老太太。”
王若弗和卫恕意谢道。
待两人坐好,老夫人道:“大娘子,今日紘儿上朝前,特意托我主持此事,那么”
沉吟片刻,老夫人道:“从今日开始,盛家的管家权卫小娘就交出来,交还给大娘子了。”
“一应账目崔妈妈、刘妈妈都查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是否?”说后面的两个字时,老夫人看向了崔妈妈和刘妈妈。
“是的,老夫人。”两位妈妈点头道。
“崔妈妈,儿媳妇是信得过的。”王若弗笑着点头道。
“嗯。但大娘子有了管家之权,却要记得这管家权是怎么丢的,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老夫人说道。
“是是是,媳妇记得,记得,以后定然不会如之前那样了!”王若弗赶忙道。
“好!”老夫人点头,摆了摆手。
卫恕意起身,将一直捧着的账册对牌等物件交给了刘妈妈。
下午下学,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徐载靖骑马来到了跑马场附近。
翻身下马后,徐载靖正准备给马儿卸下鞍鞯。
忽的,
徐载靖目光一凝,看向了一旁的木屋走出来的阿兰。
“怎么了这是?”
看着头上裹着一层白色棉布的阿兰,青云出声问道。
棉布下还有一块暗色,好像是治伤的药膏。
“你打架了?”徐载靖也问道。
阿兰抽了一下眼角,看着关切的徐载靖和青云拱手摇头道:“公子,青云哥,不是的,是今天早晨.殷伯,要不你说?”
瘸着腿的殷伯,手里握着东西走了过来。
从徐载靖和青云跟前张开手掌,只见几块儿银子躺在殷伯手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