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松了口气,道:“如此就好。”
徐载靖斜了眼顾廷烨后,看着虞湖光道:“虞大哥,那郎中开的药方可是对的?”
“是对症的药剂,没什么问题。”虞湖光道:“但”
看着徐载靖和顾廷烨,虞湖光继续道:“但,抓药的时候,药量如若不当,反而会以药乱气,加重惊气逆乱。”
徐载靖:“嗤!还真是”
任医娘思忖片刻,看着徐载靖,道:“五公子,你的意思是,余大姑娘被吓到这事,里面有隐情?”
徐载靖点头道:“嫣然姑娘在余老大人膝前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事!结果和二郎议亲半月不到,就受到惊吓了。”
顾廷烨一愣,面带难色道:“靖哥儿,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我把嫣然姑娘给害了?”
徐载靖蹙眉,无奈的看了眼顾廷烨:“我猜,是跟你有些关系。”
顾廷烨神色一暗,沉沉点头。
徐载靖继续道:“二郎,你回去把今晚的事情,完完整整和白家姨姨说一遍,看她怎么说!对了,你给钱!”
顾廷烨去找稚阙要银钱的时候,徐载靖站起身拱手道:“今日麻烦虞大哥和任医娘了。”
虞湖光笑着摇头道:“靖哥儿你以后再这么客气,就别找我了。”
拍了拍徐载靖胳膊,虞湖光朝自己马儿走去。
任医娘笑着朝徐载靖福了一礼后,走向了另一边的马车。
晚些时候,
兴国坊,
宁远侯府,后院正屋。
明黄的烛光下,
散了发髻的白氏,穿着一身睡衣坐在罗汉椅上,一旁站着常嬷嬷。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顾廷烨,白氏轻声道:“就这些了?”
顾廷烨点头:“母亲,就这些。靖哥儿说让我回来完整的和你说一遍。”
“儿子回家的时候想了一路,觉着靖哥儿他说的道理,余大姑娘受到惊吓,八成是被我连累的。”
白氏微微一笑:“倒还不笨。”
白氏身边的常嬷嬷皱眉道:“夫人,这汴京里的高门大户,不要脸起来,真是各有各的花样!”
“一直听说余大姑娘的父亲和继母,是个吝啬贪财的,如今瞧着那小余大人,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名声,都舍得丢出去了!”
白氏看着不远处眼神变得惊讶的顾廷烨,道:“烨儿,你怎么了?”
顾廷烨不可置信的说道:“母亲,嬷嬷,你们两位的意思是,余大姑娘受到惊吓,是,是余家人谋划的?”
常嬷嬷心中瞧不上余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