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管事,老人家找我,多有得罪!您宽宏大量!”
来到顾家、柴家、盛家、荣家四家所在的地方,
那仆妇哭嚎着说了几句后,
跟来的几个衙役则是将平板车上的四个恶汉给拖了过来。
在云木关切的眼神中,
她闭目倚在车厢的暖水箱上,
叹了口气。
一刻钟后,
巷子口,
衙役赶着蒙着草席的平板牛车走了出来。
“是,这位公子说的是”
柴铮铮几个从雅间出来,听着外面的哀嚎,
再看着发髻凌乱,
“你们别提她!”
刚才那汉子出来的房间里,
不时男子的痛呼声,还有荣显喝骂的声音不时传来。
那青年皱眉道:“嫂嫂,她去哪里收钱了?”
不过徐载靖也没让松手。
他又飞了回去,虽然倒在地上,但是那青年立即站了起来,继续提刀来战。
“你说的这号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老小子听不懂人话?”
房间里一片凌乱,
两包袱的铜钱银子就这么散在地上。
离开安国公大门,
那老仆道:
“哥儿,大娘子她说是去收钱,这都许久了,还没回来,我这才来找你。”
那青年看了一眼道:
徐载靖从后面的马车钻出来道:
“这位,可是郭家二郎”
有被松了绑的仆妇刚要往外跑,迎面就碰到了已经进门的顾廷烨小厮稚阙。
那仆妇垂泪道:“这也没办法!家中公子如今投军,说是要银钱打点!”
他恨恨的吐了口口水。
很快,潘楼附近刚刚起床的女乐们便被叫到了潘楼二楼。
正被荣显的随从压在身下,
还有三把利刃掉落在地上,荣显则正一脚一脚的踹着人:
“贼鸟厮,你敢出声,本公子就敢踢死你。”
说着就要往外冲去。
房间里,一开始说话的仆妇哭道:
拱手后转身跟了上去。
“二郎!五郎!幸会!”
听到此话,徐载靖疑惑的问道:“行钱?”
同来的还有几个汴京的衙役,为首一人年纪不小。
主仆二人说着,便一起朝潘楼街走去。
徐载靖朝着潘楼管事招了招手。
徐载靖站在三个仆妇身边,看着她们惊慌的样子沉声道:
那青年对着荣显说完,便握着刀朝徐载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