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开大大凌雪鞋的徐载靖等众人,想要问细节的样子已经掩盖不住了。
孙家的大门被敲响,过了一会儿才有男声道:
“谁?”
青云从雪地里把一个头全埋在雪中,被冻得通红的贼人拖了出来,
同样的话下去,这贼人与那喽啰说的差不多。
有几个悍勇的贼人举刀舞棍要反抗,结果
或是被青云几下磕飞了刀,劈断了棍,开膛破肚,
血呼哧啦,热腾腾的东西淌了一地。
旁边有人附和道:“三把刀,就敢继续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小的是伤了人,后来就一直藏在无忧洞(汴京下水道)中,帮他.帮他劫过两次妓女,也就有了关系,这才剃了发来这寺里过活。”
“他是他是不远处飞法寺的,吃醉了酒听他说过,他老家京西南路襄州人,不知为何到了汴京,被这飞法寺的主持招揽。”
倪家宅子,本就离得孙家不远,但是里面住的,算是三个孩子,这等天气实在是危险的很,
也由不得孙氏担心。
那贼首旁的喽啰道:
“是是,是爷爷,小的说。”
徐载靖朝着青云抬了抬下巴,青云会意,将另外两个或者的贼人提到一边,
一人一脚,将他们的脑袋塞进了积雪中。
这一个动作,让周围的和尚们放松了警惕,以为是为首那人已经放弃抵抗,
虽没有如徐载靖这般勤奋,但是也日日练刀的载章在小厮的伴随下,
徐载靖的动作就是个信号,阿兰和寻书飞快的给飞石索投石索里放了个石子儿,在头顶上甩动了几下后,两颗飞石准确的砸到了两名和尚的脸上,疼的他们掩面哀嚎。
看着带着毡帽一行八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有一会儿,孙氏这才同众人回了大门内,
‘咣当!’
大声的呼喝呐喊夹杂着惨叫持续了半刻钟不到,这处路口的雪地上就已经满是或红或黑的血迹。
“真要是歹人,宰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听到青云的话语,徐载靖一愣,也将皮围脖拉下去,嗅了嗅后点了点头。
来到孙家门口的时候,
差不多已是巳时(上午十点)
被寻书带来的几个铺兵来到这儿的时候,最后一个被送走的贼人,流出的血还冒着热气。
“小舅妈!”
军巡铺的铺兵对这附近的百姓还算熟悉,在一家富户的门口说是铺兵,这富户也不开门,
又说了侯府的关系,这才将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