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点着头道:“青云没在!是去周围各家了?”
来到马厩附近的时候,骊驹已经被阿兰给戴上了青白色的丝绸夹棉马面甲,披上了皮质的护颈和马身甲,看起来很是威武。
马儿领到了生了炭火的马厩中,被阿兰他们用干燥的毛巾擦着马身。
在出后院的门口,徐载靖朝着开门的婆子点了点头说了句:
“嬷嬷辛苦了。”
“之前西郊的一块水田,也不成?”
听到此话林噙霜也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
而徐载靖等人却没有回院子,而是先在师父的小屋子里烤了将近两刻钟的火,暖和身子。
那可是几十年前勇毅侯府最煊赫的时候,给独女置办的嫁妆!
“呃,大娘子,外面那么厚的雪,好像真的只有五郎能扫。”
林噙霜一愣,她脑中想着盛老夫人田庄的位置道:
“好姑娘,你来说说。”
盛紘沉吟着看了林噙霜一眼,随后将她拉到了身边的绣墩上坐下,
握着林噙霜的手,盛紘点了点头。
“大娘子,是五郎在扫雪。”
小雪节气后,已是十月下旬。
待墨兰出了屋子,
林噙霜在一旁服侍着盛紘用餐,将盛紘爱吃的菜夹到碗里后:
“紘郎,今年你给妾身置办的店铺生意红火,得利不少,我想着再给枫儿和墨儿置办些产业。”
虽然动作闲庭信步,
盛紘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林噙霜道:
这么厚的雪,常人定然是扫不动的,但架不住徐载靖力气大。
花想看着走远的自家公子,将斗篷的帽子戴上,围上一条兔毛围脖后,便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徐载靖师父还制了一辆‘凌床’,上面堆着几袋子米面和果蔬。
“墨儿知道紘郎你想要将那些卖出去的田地给赎回来!她和老夫人去田庄的时候,便一大早就出去打听周围的田地呢。”
盛紘吃着菜点头道:“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紘郎,要说咱们墨儿也是个傻姑娘。”
孙氏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担心的说道:“这雪这么大,马儿都走不动,伱怎么去?”
很快,宽阔的跑马场上便出现了一条路,
之前存放棉花的偌大库房因为大部分的棉花已经被卖掉,空间一下子大了起来。
林噙霜给盛紘斟着酒笑道:
“墨儿她从妾身这里知道紘郎你一直感念老夫人恩情!”
说完,徐载靖便出了屋子。
林噙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