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你喝的什么酒?”
跪着的顾廷烨带着鼻音道:“嬷嬷,你起来吧,我受完惩罚,母亲才能消气。”
这个时候,这富家公子的仆役也跟了上来,将自家公子扶了起来。
梁晗点了点头:
顾廷烨脑子转的冒烟儿了后,顾廷烨心里念叨着‘靖哥儿,靠你了!’,嘴里赶忙道:
“母亲,昨晚实在是和靖哥儿喝的尽兴,直到今日清晨,孩儿才醒了酒。”
将一个虽然穿着华贵,但是眼底发黑,骨瘦如柴的富家公子从侯府大门一直拖到街口,
侯府小厮言道:“你再来胡搅蛮缠,打断你的腿!”
白大娘子一声吩咐,顾廷烨被吓得一哆嗦。
吴大娘子还是叹了口气道:
“你长兄如今科举有成,咱们家眼看着就这么一个出息孩子,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哭泣的公子道:“白哥儿,就是咱们碰到的,城外送储冬菜的那日!”
徐载靖一个眼神看过去,顾廷烨没再说下去。
正想回头求饶,
如今请了几次嫖宿后,重归于好的韩国公、富安侯、中山侯等几家的子弟,
当顾廷烨疼的斯哈不止的写着课业的时候,
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在汴京流传开来:
‘据不知名的某国公子弟、侯府子弟透露,勇毅侯徐家的小儿子是经常嫖宿勾栏青楼的’
白氏道:
“你该庆幸你大哥没在家,不然”
‘从潘楼听来的’
第二下顾廷烨眼中就满是泪水。
“头儿,这是有人要污徐家哥儿清白啊!”
“您还让她来打秋风?”
周围有人问道:“什么技法,你居然要奉上一半家财?”
有员外和富家的公子扯住楼中小二,问着阮妈妈的名号和荣显等人的身份。
发现儿子看过来的时候,白氏飞速的收起了疼惜不忍,又狠狠的抽了下去。
顾廷烨一副看叛徒的模样看着稚阙。
“要哭去坟上哭,别在我们这儿啊!”
“嬷嬷,帮这个孽畜脱了上衣。”
“娘,打屁股行不行?”
云木一愣道:
顾廷熠挑了挑眉。
“哼,倒是没什么脂粉味儿。”
看到梁晗厌恶的样子,吴大娘子心中熨帖,看向小儿子的眼神都温柔了起来。
待顾廷烨背架走,常嬷嬷担心的跟了上去。
白氏喘着粗气,一部分是被气的,一部分是有些累,将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