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说道。
呼延炯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家母亲。
“哦?”
“这名叫杨落幽的乐师,唔,还是前行首,能够伸出援手,还作了关于祝家的曲子,德艺双馨,也是该赏!”
“明明是尔等礼部官员失职,如何说得出处罚乐伎之言!”
“母亲,你没事吧?没有被大伯母她气到吧?”
陛下,这宵小的心思针对的就是大周国人的报国之心!如若不是这位汤姓乐师拒绝弹奏,如若不是有这祝尉校仗义出手,如若不是有徐家五郎这等勇少年,
让前线将士们知道,《延州忠烈曲》目居然被用来取悦白高人!后果又会如何!足见用心恶毒!”
殿中重臣很有默契的齐声道。
还是孙家大嫂说道:“有如此原委,哪怕是因为靖哥儿,两国开战,侯府也当无事。但,咱家里老太太担心,只让我说,如若需要,孙家会派人去求曹家三爷,也就就能护住十娘你的儿女,让你莫要太过忧心。”
殿内一直没说话的清流高官,勋贵武将,看向李尚书的眼光里满是赞许,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英国公、拓西侯、宁远侯、勇毅侯等似乎预想到了这种情况,然后他们呼吸变得有些粗,年轻些的武将比如张家大郎等,更是直接站起身,躬身道:
“陛下,真如皇甫相公所说,那就是扰乱军心,削减斗志,后果.不堪设想!”
呼延炯不时的看自家母亲一眼,
“炯哥儿,怎么了?”
呼啦啦一帮孙家的嫂子们出了徐家。
看着呼延炯,潘大娘子道:“各方打听,楼里的情况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作为勋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说一个不愿意在白高国人面前弹《延州忠魂曲》的乐师是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
“合该让我大周使节去白高国城中,当众询问白高国皇族,何为聚麀!”
刑部的皇甫尚书起身道:“陛下,臣斗胆请问此人是什么身份?”
“嗯,腾岳,你姐夫如今仕途不错,你也要用功读书,莫要让倪家门楣继续落寞下去。”
一旁的倪腾岳则是面上满是怒色的说道:
“这白高国使节,让汴京琵琶大家当众在白高国人面前演奏《延州忠魂曲》,拿我大周尽忠将士作筏子!这般下流的作为!非人哉!”
随后就去了宁远侯府和城外军营,
“陛下,还请三思,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此时大周、白高两国尚属于和平,一国使节终究是客,如此待客,臣以为不妥!”
最快到皇宫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