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可就是如此,徐载靖膝下的这个垫子被送进宫里后,他都没被允许随意用过。
“我怎么说话?你作为长辈又怎么说话的?莫要让侄儿把一桩桩一件件的摆上台面来说才好。”
“秋姐儿,自来了家里,也没说句话,你是怎么想的?”
与载章差不多年纪的倪腾岳躬身回道。
看着坐在绣墩上的臣子们,皇帝道:
“具体事情爱卿们也知道了,该当如何,那便论一论吧。”
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孙氏就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潘大娘子看了一眼贴身的嬷嬷道:“有长进了!”
“大相公,你刚才说大快人心,可,以后如若周、辽两国有变,我大周还要联合白高国对付北辽,此时恶了他们,以后该当如何?”
听到此话的孙氏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位礼部官员绣墩上如同有荆棘一般,不安的坐着,神色有些惭愧的看了皇帝一眼。
“和徐家划清界限的意思呀。”
很快,倪家姑娘在孙家嫂嫂们和倪家三小只的陪伴下来到了曲园街。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张家大郎坐下后道:“那么如此说来,这位汤大家不弹此曲予白高国人,高风亮节,应是重赏!”
听到声音,皇帝看了过去,发现说话的是英国公。
站在勋贵武将中间的英国公长子站起身躬身一礼后道:
“陛下,小臣等,在北方备守北辽,从未有想过依靠他国!亦是以为李尚书说得对。”
“杨舟,你身为礼部主客员外郎,你下属官吏,本就该在白高国使节提出奏《延州忠魂曲》这等无礼要求之时当面制止,如若如此,怎又会有后面之事!”
“什么?”
御案后的皇帝久久无言。
皇帝看了他背影一眼道:“假作侍从,还暗施冷箭,此人众卿家怎么看?”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看你大伯母娘家的几個表兄弟如何?结交的都是什么人?”
站在孙氏身后的谢氏和华兰对视了一眼,两个儿媳的眼中都满是感慨。
“嫂嫂,妹妹我也觉得我家定是无事的,所以为免家中父母担心,嫂嫂们还是回去吧,把倪丫头放我这儿。”
须发已经开始由黑转白的英国公继续说道:
“年轻人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嘛?”
“臣等附议!”
正在门口的顾廷煜掀帘走了进去,看着在座的四叔五叔道:
“十娘想的是!那,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