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道:“她旁边的是咱们汴京的琵琶第一,汤大家。今日白高国使节想要听琵琶,于是便把她唤来了。”
徐载靖看了他一眼:“您,是那年来我家的看我射箭的礼部大人?”
放眼看去,
不时有闷哼和痛呼之声传来,
徐载靖看着他们有些变形的胳膊腿脚,眼睛一眯。
“见过衙内。”
徐载靖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
到了潘楼楼下,徐载靖将缰绳扔给门口的小二,径直走到了楼里。
祝庆虎疼的眼角一抽,看着徐载靖点了点头。
杨落幽蹲了一礼,低下了头:
所以路上人多,青云不得不有些蛮横的大声呼喊。
随后,两匹马带起一阵冷风冲了过去,
不仅是路上行人百姓,一些赶着马车的车夫听到呼喊后也是赶忙跳下车辕,走到前面牵着拉车的骡马避让一下,省得被冲撞了。
徐载靖这句话问的是两個郎中,郎中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都伤的厉害,尤其是骨头,几位都会.”
徐载靖摇摇头。
祝庆虎身旁有六七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有的已经被包扎,
一进来就听到嘈杂的说话议论之声,
徐载靖道:“你继续说。”
那茶酒博士敏哥儿有些慌乱的看着周围的人,缓缓走到中间后朝着四周躬了躬身道:
“是小人把汤大家领过来的,待汤大家准备好后,这帮白高国人居然,居然让汤大家弹奏《延州忠魂曲》。”
有的则是被两个郎中打扮的正在或诊脉或按压询问,
“撮鸟东西”
“为了个贱籍的乐师出头!”
“没想到他好这口儿。”
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祝庆虎,他正瞪着在他身前说话的礼部官员。
听到他的话,周围不少人都点头:
“本公子也看到了,嗤,就是贱籍的乐师,有钱不赚,装清高。”
要不是这轻便的贴身棉甲,祝庆虎的胸口都要被切开了。
楼上的令国公家的吕三郎也说道:
徐载靖朝着说话之人看去,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约莫和自家大哥差不多年纪。
一旁的祝庆虎看到此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有什么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