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品尝不到何为权力。九五之位的称孤道寡,是权力的称孤,是社稷的道寡,你想要继承这一切,便必须斩去人性。”
李诏渊漆黑的双眸盯着那空白的诏书,没有说话。
李耀玄瞥了他一眼,略微蹙眉:
“你似乎还是不认同,让朕猜猜,喔....也对,朕差点忘了,这大炎天下还有着另外一位皇帝,你问相府,你在相府与我皇族相比,对么?”
窗棂外掠过鸦影,羽翼拍碎冰凌的脆响惊魂,李诏渊依旧没有说话。
李耀玄拿过墨台,一边研墨,话语像是在自问自答:
“许殷鹤....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朕与他相识携手,与他同行对弈了一生也依旧未曾看懂他对待子嗣的态度为何如此亲近?毕竟,少年时代的他可并非是这等人。”
说到这,
李耀玄像是想起了某种很好笑的故事,抬起那浑浊的黑眸瞥了一眼殿前的未来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