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制于皇族。
这是许殷鹤向李耀玄的妥协,也是二人之间的默契。
但万事难料,虽然皇相关系恶化之后,许殷鹤便已然着手调整产业,但问题是这些东西你不能在明面上来做。
撕毁默契,增添猜疑,激化矛盾是许殷鹤不愿看到的,一切调整都束手束脚,直至今日相府很多方面的原材料都握在皇族手中。
姜荷叹息一声回道:
“格物院这边的情况更糟,而且这是皇族不与我等决裂,只是存在间隙情况下的预期供给。”
田余雪的声音带着些许阴冷:
“看来那位大炎未来的新皇会给我等使绊子了?”
华鸿沉吟着说道:
“李诏渊乃是庶出,如今得了九五顺位,在朝堂上的根基也不会太不稳,待他登基大概率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整合皇族的势力,而这个空窗期他不会任由我们行事,这段时间过了,兴许供应便会恢复。”
“那若他变本加厉呢?”
娄姬冷不丁的插嘴,靠坐石椅,双手环胸,眼眸闪烁幽芒:“我们了解太子的为人,也了解他主政的态度,但我们却对李诏渊这从底层异军突起的庶出皇子了解无多,他的目的,他的想法都是无从揣测的空白。”
华鸿从利益出发,道:
“皇相唯有结盟,方可面对宗盟,他应当知晓这一点。”
田余雪瞥了一眼这位大商人,道:
“可若他变本加厉,我们能做什么,和宗盟和解一起造他李姓天家的反?”
“注意言辞。”姜荷提醒。
田余雪闻言立刻向主座那边垂头拱手:
“余雪僭越。”
沉寂少许,右侧末尾的一名老妪开口道:
“其实说这些都有些远了,以老婆子之见,不如先担心一下当今那位圣上,他老人家可还没驾崩呢。
“临终之前,
“以这位的性情肯定会做一些事情为那位新皇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