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回到了审判大厅。
“玩具不错。”
萧寒点评道，“可惜还是三维的。”
托尼终于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双手虚握，两团足以湮灭星系的能量开始凝聚：“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教你认清现实的人。”
萧寒眼中金光大盛，某种更高维度的能量瞬间笼罩整个大厅。
所有被控制的英雄同时跪倒在地，他们体内的控制能量在更高层次的规则下自动消失。
钢铁之神的战甲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警报声。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宇宙能量正在被某种存在全面压制！
“这不可能！我已经触碰到了多元宇宙的门槛！”
托尼怒吼着释放全部能量，足以重塑现实的光束轰向萧寒。
而萧寒只是抬起左手。
那道毁灭性能量在距离他掌心一寸处静止。
然后如同倒放的录像般原路返回，将托尼自己的战甲轰得支离破碎。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萧寒。
“这才是真正的神明。”美国队长感慨。
当浑身焦黑的托尼从废墟中爬出时，萧寒已经站在他面前，眼中流转着超越这个宇宙理解范畴的金色符文。
“知道你和真正的神明差距在哪吗？”
萧寒的声音带着回响，“真正的神明从不需要用恐惧维持统治。”
随着他指尖轻点托尼额头，那些扭曲的能量纹路如退潮般消散。
托尼眼中的疯狂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恐惧与醒悟。
“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曾经被力量蒙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旺达三人已经解救了所有被囚禁的英雄。
美国队长扶着虚弱的雷神走来，复杂的目光落在落魄的托尼身上。
“这个世界需要你们自己重建。”
萧寒转身走向正在形成的时空门，“记住，力量从来不是问题的答案。”
当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金光中，恢复清醒的英雄们面面相觑。
黑寡妇看着掌心刚刚恢复的控制权，轻声问道：“刚才那是？”
瘫坐在地的托尼望着天空，泪水划过焦黑的脸颊：“那是我们永远不该妄图成为的存在。”
而在更高维度的观察者位面，某个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身影，默默在记录中添上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