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海舟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心里开始琢磨如何做教案。
尽管知道收效甚微,但既然答应了人家,这事就得往好了做,起码得让与会者觉得物有所值才行。
拼音的发音很有技巧,嘴唇、舌头、牙齿得做好配合。
唐植桐小的时候,老师大概会拿出三个月专门教拼音,教出来的学生个个基本功扎实,但教材一改,却没了拼音这一项,让广大家长头疼得很。
除此之外,简化字的笔画书写顺序也有所调整,让唐植桐觉得有凑笔的嫌疑。
在汉字书写上,唐植桐非常认同先上后下,先左后右的顺序,但不知何种原因硬是给改了。
不过,这都不奇怪,义务教育插画都能整的跟唐氏综合征似的,再出现什么离奇的事情也不用太惊讶,毕竟有些人是没有底线的。
唐植桐声母都快写完的时候,马薇才拎着暖瓶进屋。
“马薇,文改委过两天可能会给我寄信过来,如果你看到的话,帮我收一下,我星期六过来一块拿着。”唐植桐停下笔,嘱咐了马薇一遍,事关小王同学的钱包,自己得重视。
“好的,科长。”马薇点头应下。
唐植桐笑笑,没再开口,又低下头专心整理教案。
拼音看起来简单,其实要教的东西很多,唐植桐一直到下班前都没能整理完。
下了班,收拾东西,锁门走人,毕竟工作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教案可以慢慢整理,说不定等收到文改委的教学安排还得重新调整呢。
晚上,唐家继续吃兔肉,但今天饭桌上的窝头就少了一些,很显然张桂芳没打算让孩子们继续放开肚子吃。
虽然如此,但气氛还是很好的。
唐家这边其乐融融,后面的大杂院的气氛就没那么融洽了。
刘家明进了未管所,大杂院清净了不少,但刘家的日子并没好过多少。
刘家一家四口人,祖孙俩都进去了,两人的定量也跟着往那边迁,家里只剩下刘诚志一个人有定量,楚春雪是没有定量的,而且她老家生产队那边自顾不暇,压根指望不上,楚春雪所需的粮食就都压到了刘诚志身上。
要说刘诚志对楚春雪,除了时常通过动手保持一个男人在家的威严以外,还真没得挑拣。
刘诚志爱极了楚春雪那身白肉,以前恨不能天天晚上贴上去揉进自己身子里。
自打刘家明出事后,刘诚志就开始有意识的少吃点,好省出一点来给楚春雪,保持手感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是她还有身孕在身。
但这种日子没能坚持多久,他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