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张老汉自认为这个理由说的过去,娘舅亲不仅是说说而已,眼下外甥分家得有老舅在场,有老舅见证,才有“合法性”。
其实不仅分家,不少其他场合也缺不了老舅的位置,比如老娘去世,老舅得坐上席,先挑一阵姐夫、妹夫在丧事上的不周到,都改好后,丧事才能继续进行。
唐植桐不管张老汉怎么编排自己,回家洗洗手,将衣服换下来,跟张桂芳交代了晚上要出去拿香椿芽的事情,不过没说换,而是成了买。
“多少钱?我拿给你。”张桂芳管着一家的吃喝,认为只要是吃的,就该从孩子给她的钱里出,不该让儿子再自个掏钱。
“没几个钱,今天香椿芽不多,也就五毛钱吧。”唐植桐谎报个价格。
“给你一块,多了退,少了补。”张桂芳从抽屉里拿出钱来,塞给唐植桐。
“好嘞!谢老佛爷赏。”唐植桐接了,皮完了顺带跟张桂芳商量道:“妈,明天早上吃面条吧?到时候切上点香椿芽。”
“准了。”张桂芳说完自己也笑了,“这么大个人了,一天到晚不着调。”
“只要您一乐,我这不着调就值了。”彩衣娱亲嘛,唐植桐不觉得丢人,讨好自己的亲妈又不是跪舔领导的勾子,毫无心理负担。
由于晚上有重要活动,今天吃饭就早了些。
夕阳西下,唐植桐看着天,等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边后,又骑上自行车出了门。
等快到上次交易石碾的地方时,自行车的后座上出现个麻袋,麻袋里装着从棒子那顺来的棒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