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亲眼看到孙山摸银元宝的模样好似自己得到上好的茶叶的那种热爱。
艾玛,他好似发现了一个真相:这个孙大人是个贪财的!
艾玛,怪不得他们送礼,孙大人神情淡淡地收下,莫非他们送错礼了?
王县丞回忆起第一天恭迎孙大人进城,准备了好宴席,可唯独没有准备“金元宝”贺礼。
艾玛,怪不得孙大人对他们这个衙门都是淡淡的,感情是责怪他们不会做人做事,没有给他送钱。
王县丞继续回忆,孙山在沅陆做父母官的这些日子,不是躲出去巡视,就是躲在办公室,跟下属说话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除了公事就是公事,一点也不想融入他们的圈子,一点也不想“狼狈为奸”。
目前看来孙大人是觉得他们不会做人做事,并没有给他送厚礼,所以采取这种“不咸不淡”的相处方式,把他们晾在一边。
试问哪个知县来做官,不是宴请这个宴请那个,相互打探消息,相互寻找合作机会呢?
能拉拢的拉拢,不能拉拢的就打压。
他们的孙大人完全不一样,来了两三个月,除了接门宴,还有一次乡绅宴之外,再也没有跟他们吃过饭,喝过茶了。
沅陆县稍微有能耐地人都认为孙山是个怪官,害怕他是不是憋大招。
王县丞也是这样认为的,总觉得孙山在暗地里秘密进行一些事,然后找准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想不到会怎么对付他们这些人,大伙不由地忐忑不安。
唯一确定的是孙山很看重县学,王县丞等人怀疑孙山利用县学的读书人与他们这些官吏对抗。
读书人的嘴那可厉害,死的都能说成生,咸鱼都能说成活鱼,王县丞一伙人这些天时刻留意县学那边。
只不过没什么发现。
还有自家大侄儿,被软禁在内院,名义上是说读书,实际变相的禁足。
不仅他,连大侄儿父母想见面也只能远远相见,根本没机会亲密接触。
自己衙门的人,更是没办法靠近大侄儿。
要不是每天都能听到大侄儿的读书声,王县丞真怀疑自家大侄儿已经死了。
王县丞思想前后,就是想不到孙山要做什么。
如今看到孙山看着一盒子的银元宝冒出闪闪星光,猛然地惊觉得孙山并没有要对付他们,而是晾着他们。
只因为他们不会做人做事,不会给孙山送厚礼。
当然这厚礼是大大的金元宝。
这个孙大人藏得好深沉啊,以为他这种两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