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雪肤,红痕,痕迹……
李承儒面色铁青的合上了眼,心口满是自我厌弃,只觉得自己今日怕是失心疯了,为何总是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冒出那种莫名其妙的龌龊念头,当真是混账至极。
他抿紧了唇,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便吩咐侍从,拿来了药膏,这才静下心来为他轻柔的涂抹。
李承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瞥见他额间一层细密的汗水,她突然间出声问道。“哥哥,你很热吗?”
他的动作猛然顿住,却并没有抬眼,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今日有些……太热了。”
热的反常,让人困惑。
……
作者说:"老大会是第一个以为自己被掰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