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对于精通表情阅读的他来说，无异于默认了。
秦长晟继续沉默。
其实秦长军的死，已经基本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毕竟秦长军可不是秦宇这种家族边缘废物可比的，当初去天谷城接触天澜寺，就彻底失去踪迹，在族内引起了不小动荡，知道的人不少。
家里也派人去调查过，可派去了20人，只回来了一个，精神还不正常，仿佛遇见了什么大恐怖。
秦长晟回想当时那人的疯癫话语。
“血...全都是血，还有树......天谷城，还有隔壁的封城，是地狱。
是地狱啊！！！”
秦长晟想不通，到底什么恐怖场景能把上京秦家的人给吓成这样。
父亲母亲在伤心了一段时间后，便勒令不得再追查此事。
而秦长军，也必然是死了。
方旭还想再追问，这时又来了一队人，穿着青衣。
为首一人竹竿身材，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了一样。
“哟？方大哥，秦大哥，你们来的真快啊！”
方旭笑道：“欧阳轩，你也是来看你弟弟的？”
欧阳轩苦笑：“是啊，小胖子尸体在哪儿呢？”
几人脸上并无什么伤心之色，出身在大家族的子弟，血脉亲情极为淡薄，眼里只有家族利益。
秦长晟指了指不远处的尸体：“那儿呢！”
欧阳轩过去一看，脸色大变。
因为对比之下，欧阳敦敦的死状，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双眼被挖去，身体被吸成了干尸。
片刻后，三家线索汇集。
“今天上午，有陌生一男三女进入上京城游荡，后与白家白景枫有所接触，晚上来到夜色酒吧。
随后秦宇、方美美、欧阳敦敦三人来酒吧挑人，应该与那人有所接触。
再然后，唐疯子不知为何突然来到酒吧，便发生了战斗”
这便是暂时查到的结果。
秦长晟皱眉：“可问题是，唐疯子也死了，那一男三女却消失了”
欧阳轩猜测道：“大概率是唐疯子对他们三人动手，唐疯子是被他们三人联手反杀的。
秦宇脑袋没了，方美美尸骨无存，这一点都很像是唐疯子的手段。
至于唐疯子，被人一分为二，像是方家的水系切割手段，大概率就是......”
“你欧阳家脑袋里都是屎吗？”方旭毫不客气打断，嗤笑道：“那你怎么解释欧阳敦敦被吸干？这可不是唐疯子的手段！”
秦长晟：“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