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再一看宁姚和阮秀,那道灵气掌印正好生护着她们降落,连头发丝都没乱。
老前辈的道法神通太高,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之祠前辈都不知道。
叹了口气,赵政耳边紧跟着响起一道熟悉的叹息声。于是他转头看去,一条瘦骨嶙峋的大黄狗正望着山腰处叹气。
十万大山里唯二能自由活动的,除了之祠前辈,只有那位搬山犬的老祖宗,与袁首有大道之争的桃亭道友了。
“道友,你为何在此长叹?”
“我一片好心,可惜这老瞎子完全不领情。”大黄狗脸上出现人性化的无奈。
“我也一样啊。好心来看望之祠前辈,可是。”赵政话没说完,只是摊摊手,展示了自己身上还没清理的灰尘泥土。
“没想到我们竟是同病相怜。若不是时机不对,我一定要和小兄弟你结拜!”大黄狗直接站起来,一条前腿搭在赵政肩上,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我叫桃亭,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
“赵政。”
“赵小友,离开十万大山后,要是遇到麻烦,可以报我的名字,虽然我实力不高,但在这蛮荒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没问题,桃亭老哥!”
一人一狗越说越投缘,互相勾着脖子往山上走。等快到山腰处,大黄狗也不直立行走,恢复四肢着地,赵政也召来清水将身上的脏污清理干净,拿出两坛酒提在手里。
“之祠前辈,好久不见,我最近刚得了两坛好酒,一起尝尝?”
老瞎子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跟着赵政上来的大黄狗。大黄狗明白了老瞎子的意思,于是走到赵政旁,让他把酒坛放自己背上。
“之祠前辈,我去厨房给你准备午饭。”赵政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于是看向一旁安静站着的两女。
“宁姚,阮秀,你们来之前不是说,有事情要和之祠前辈说吗?”
老瞎子那双黑洞洞的眼眶盯着赵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头面对两个小姑娘,老瞎子脸上挤出一丝有些僵硬的笑。
“宁姚,阮秀,你们说说。”
宁姚和阮秀对视一眼。
宁姚:赵政和你说了吗?
阮秀:没有啊。你也不知道?
宁姚:我只知道他说,今天我们是来一起蹭陈爷爷手头灵脉的。
阮秀:所以,赵政说的灵脉,就是之祠前辈家里的?
两女很快就想明白了,赵政和陈爷爷耍滑头,结果还是阅历丰富的陈爷爷,更胜一筹。
现在,这个难题抛给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