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若是七天内没有人凑齐解药,姓段的便会死于非命。”
说罢在数不尽的卧兰族人的欢呼叫好声中转身离去。
“嗯...这样来看,也不是很快活。”
阿朱皱眉道:“那施族长和玄鸟将军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镇南王知不知道,若是七天内没有人凑齐解药,这段公子怕是真要...”
阮星竹脸色一白。
木婉清不说话。
阿紫则没心没肺道:“哎呀,不用你们操心,这是大理,发生什么事他会不知道?这段柿子的老子娘都不操心,咱们操心做什么。”
“不错。”
木婉清难得与阿紫达成一致,受秦红棉影响,她对老段和刀白凤仍有怨念。
冷哼了一声。
“先看看再说,走吧,划船去。”
陈钰笑道。
“好耶!”
阿紫将他抱的紧紧的,叽叽喳喳的说可以让阮星竹下水拉船,说她游的很快。
阮星竹羞红了脸,娇嗔了几声。
一群人欢声笑语,慢悠悠的朝湖畔走去。
几乎是在同时。
人群中,一个身着卧兰族传统服饰,面容姣好的女子从高台收回视线。
明亮的眼眸满是愤懑、焦急。
她看着风流走向各个挑战场所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气。
向着南边而去。
那是卧兰族大祭司玉隐设置的挑战之地。
戌时,湖面微风阵阵。
夜空被周遭的火把以及半空中的孔明灯映照的如同白昼。
数不清的小舟在湖面缓缓划动。
乌篷船的小桌子旁,阿紫撸起袖口,兴高采烈的划拳。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帘幕后传出。
“喝酒喝酒,陈钰哥哥,今天小阿紫非把你灌醉不可!”
阿紫叉着腰,放肆大笑。
坐在左侧的木婉清因为喝了不少酒,此刻双颊晕红,气道:“你...灌醉钰郎作甚,可不要忘了,你这一个月都不准...不准再进钰郎的房间~”
猜拳、掷骰子猜大小、这些玩乐的手段谁能比得上阿紫这个小贱人。
这不,也就一个时辰多一点点,船上的几女就输的一败涂地。
喝了不少酒。
木婉清内力不甚深厚,此刻已经有些大舌头,白皙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可还是气呼呼的提醒阿紫不许违背约定。
“放心吧,木姐姐,小阿紫是最守信用的。”
阿紫拍拍胸口,乌溜溜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亮。
她